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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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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前八十回的作者不是曹雪芹

童力群

内容提要 《红楼梦》前八十回为何不避曹雪芹家族之讳?乾隆二十二年秋曹雪芹开始著书。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的客观作用——肯定曹雪芹原创了《红楼梦》,否定曹雪芹是《石头记》的作者。脂砚圈子读到的是《石头记》系统的本子,永忠圈子读到的是《红楼梦》系统的本子,“两个圈子”绝缘,这是红学史上令人困惑的不解之谜。应该重新探讨曹雪芹的著作权。曹雪芹仅原创了明义所见的《红楼梦》,脂砚斋组织了《石头记》的创作。


作者简介:童力群,鄂州职业大学管理学院教授。

  

一、《红楼梦》前八十回为何不避曹雪芹家族之讳?

 

1)曹雪芹的太爷爷是曹玺。

《红楼梦》第二十一回写贾宝玉读《庄子》: 

“故绝圣弃知,大盗乃止。擿玉毁珠,小盗不起;焚符破玺,而民朴鄙;掊斗折衡,而民不争;殚残天下之圣法,而民始可与论议。擢乱六律,铄绝竽瑟,塞瞽旷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聪矣;灭文章,散五采,胶离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毁绝钩绳而弃规矩,攦工倕之指,而天下始人有其巧矣。”

“焚符破玺”,曹玺的后人会这么毫无忌讳的将“破玺”写进小说里吗?

2)曹雪芹的嫡太祖母姓孙。且看《红楼梦》怎样写孙姓。孙绍祖“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年根由。一味的骄奢淫荡贪还构。”

3)曹雪芹的爷爷是曹寅。

在《红楼梦》第二十六回里,薛蟠将“唐寅”误读为“庚黄”。

曹雪芹为什么拿出爷爷的名“寅”作为笑料呢?

4)曹雪芹应该非常尊重祖母李氏。且看《红楼梦》怎么写。第八回写了一个年龄大的“李奶奶”——李嬷嬷,宝玉对她大不敬。(宝玉)又跳起来问着茜雪道:“他是你那一门子的奶奶。你们这么孝敬他?……”

5)曹颙之妻姓马(曹寅之儿媳)。马氏是曹雪芹的嫡母。而《红楼梦》里的坏女人马道婆就姓马,而且宝玉和马道婆还有一种特别的“母子关系”——马道婆是宝玉的寄名干娘。

6)曹寅有一个早殇的儿子小名叫做珍,贾珍在《红楼梦》里是个卑劣的人,作者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取名为“珍”呢?

7)曹寅之妻李氏,是苏州织造李煦远房的堂妹。两家关系非常密切。

李煦之子李鼎、李鼐,是曹雪芹的表叔。

《红楼梦》里写史湘云的两位叔父为史鼐、史鼎。

史鼐、史鼎与李鼐、李鼎,异姓而同名。

雍正七年己酉(1729年)二月,李煦殁于流放之所。李鼎、李鼐“远隔京师”,在正白旗辖地过着近似软禁的生活。

曹雪芹何苦要自找麻烦,让人们联想到他是与“钦犯”李煦家有亲密关系的人?

    

8)曹雪芹的祖姑父傅鼐,曹雪芹的好朋友明仁、明义的父亲傅清,都与“傅”字有关。

《红楼梦》第三十五回写道:“那傅试原是贾政的门生,历年来都赖贾家的名势得意,……那傅试原是暴发的,因傅秋芳有几分姿色,聪明过人,那傅试安心仗着妹妹要与豪门贵族结姻,不肯轻意许人,所以耽误到如今。目今傅秋芳年已二十三岁,尚未许人。争奈那些豪门贵族又嫌他穷酸,根基浅薄,不肯求配。那傅试与贾家亲密,也自有一段心事。”明显就是傅试趋炎附势!

“傅试”谐音趋炎附势之附势,这是显而易见的。

如果傅试的故事是曹雪芹写的,难道他一点顾虑也没有吗?

 

二、乾隆二十二年秋曹雪芹开始著书

 

敦诚《寄怀曹雪芹(霑)》诗云:“……感时思君不相见,蓟门落日松亭樽(时余在喜峰口)。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扣富儿门。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3]

敦诚这首诗写于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秋。

度敦诚《寄怀曹雪芹(霑)》诗之意,针对性极强,应是事先曹雪芹在来信中说到自己的犹豫——是进京当门客还是在家著书?

曹雪芹著书的开始时间,应从收到敦诚的这首诗算起。

如果甲戌本真的成书于且再评于乾隆十九年(甲戌年),为何敦诚在乾隆二十二年秋还要写信劝曹雪芹“不如著书黄叶村”?

甲戌本第一回所言“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与敦诚所写“不如著书黄叶村”,两者必有一假,不可能全真。

 

我相信敦诚的话。

三、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的客观作用

——肯定曹雪芹原创了《红楼梦》,否定曹雪芹是《石头记》的作者

 

(一)明义写作《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的时间上限及下限

曹雪芹原创的《红楼梦》的内容,就在明义所见《红楼梦》中。

曹雪芹于乾隆二十四年春夏之际突然离开北京而往南方,乾隆二十五年秋突然返回北京,所以,曹雪芹向朋友们出示《红楼梦》之事,不能早于乾隆二十五年秋。曹雪芹逝世于乾隆二十九年甲申春初。

因此,明义写作《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的时间,不能早于乾隆二十五年庚辰秋,不能迟于乾隆二十九年甲申春初。

(二)“明义生于乾隆五年”不能成立

吴恩裕先生1958

年在《有关曹雪芹八种• 

明义及其绿烟琐窗集诗选》中提出“明义生于乾隆五年”的观点。五十三年来,红学界深受其影响。吴恩裕先生的立论基础是“明义《绿烟琐窗集诗选》的所有诗歌都写于乾隆四十二年之前”。 

然而,明义《绿烟琐窗集诗选》涉及毛海客的九首诗词的写作的年份,或为乾隆五十三年,或为乾隆五十五年,都否定了这个立论基础。因此,“明义生于乾隆五年”的观点不能成立。史料表明,墨香是明义的堂姊夫,墨香生于乾隆八年。墨香之妻(明义之堂姊)博佳氏应生于乾隆十年。因此,明义不会早于乾隆十年出生。[4]

(三)“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

是明义与尹似村讨论的结论

1

、尹似村。按照尹继善家庭内部的分工,尹似村(第六子)长年跟随父亲并帮办家务。尹继善第四次任两江总督的时问,从乾隆十九年八月至三十年四月。这近十一年时间,尹似村都在南京。尹似村于乾隆三十年四月中旬离开南京,五月初到达北京,以后就在北京长住了。

2

、序言。明义《题红楼梦》序言云:“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5]

3

、明义与袁枚的交往。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年出版了袁枚的《小仓山房诗文集》。《小仓山房诗集》卷三十载袁枚乾隆四十九年的诗歌。该卷有《明我斋参领扈跸南来见访不值,将园中松竹梅兰分题四诗而去。余归后钦迟不已,寄五言一章。》

迟至乾隆四十九年,明义才跟随乾隆帝到南京。但袁枚错过了这次难得的与明义见面的机会。

乾隆二十八年,明义与袁枚开始书信交往。直至嘉庆初年,他俩都无缘见面。

3

、明义与尹似村的交往。

明义之胞兄明仁,与尹似村有密切的来往,这是有史料可证的。《随园诗话》卷七第四十九条写道:“因公在京时,曾托尹似村索诗。”[6]

此事时在乾隆三十七年。由明仁是尹似村之友,我们不难想到明义是尹似村之友。

乾隆四十六年,袁枚在给明义的信中写道:“秋间似村世兄寄到和诗二首,即景情生。”[7]

明义与尹似村交朋友的时间,或为乾隆三十年下半年,或为乾隆三十七年,或为乾隆四十六年。

4

、明义与尹似村的讨论。

明义将《题红楼梦》抄寄给袁枚,其时间,或为乾隆三十年下半年,或为乾隆三十七年,或为乾隆四十六年。

乾隆三十年至四十六年之间,明义没到过南京,怎么会熟悉随园?怎么会将大观园与随园联系起来?

明义与袁枚共同的朋友尹似村,既熟悉随园,又能在北京与明义当面讨论随园与大观园。

因此,“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是明义与尹似村讨论的结论。

(四)明义十六岁写作《题红楼梦》七绝二十首

或乾隆三十年下半年,或乾隆三十七年,或乾隆四十六年,明义向袁枚抄寄《题红楼梦》七绝二十首。

依其序言所写“惜其书未传”,明义手边没有《红楼梦》,他也不知到哪里寻到《红楼梦》。(尽管迟至乾隆三十三年,墨香仍保存了《红楼梦》,但明义并不知道。)

明义从看阅《红楼梦》到向袁枚抄寄《题红楼梦》之诗,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诗中反映的极微的细节和触发的伤感,隔了若干年是难以写出的,应是刚看阅就有感而写的。

《题红楼梦》七绝二十首,是非常成熟的艳情诗,无论怎样早慧,不达到一定的年龄是写不出来的。至早也得十六岁(虚岁)。

明义生于乾隆十年,乾隆二十五年秋末,正好十六岁(虚岁)。

(五)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

在客观上否定了曹雪芹是《石头记》的作者

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是树立“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观点的极重要证据,同时也给我们留下了许多疑惑。

马瑞芳教授认为:“明义所见《红楼梦》非今存任何一个脂砚斋评本,而是一部早期的、原创性、内容单一而首尾齐全的《红楼梦》!……在小说家笔下最难处理的,正是小说布局的改变、人物形象分寸变动、细节重新斟酌。这是需要费大功夫的。明义所见《红楼梦》的细节和人物形象要改到《石头记》的层次,没有十年八年时间办不到。”[8]

马教授之论非常有道理。我来算时间账,甲戌本成书于乾隆十九年,往前推八年就是乾隆十一年。然而,明义只有一岁,能看《红楼梦》吗?

乾隆二十五年秋末,明义正好十六岁(虚岁),他看阅了《红楼梦》。这一条,将更让人们疑惑:

1

、曹雪芹已经有了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他为什么要拿一部“早期的、原创性、内容单一而首尾齐全的《红楼梦》”来糊弄明义呢?

2

、因明义年岁小,曹雪芹不可能直接与他打交道。曹雪芹出示《红楼梦》,那也是向敦敏、敦诚、明仁、明琳等出示。曹雪芹已经有了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他为什么要拿一部“早期的、原创性、内容单一而首尾齐全的《红楼梦》”来糊弄敦敏、敦诚、明仁、明琳呢?

    

因此,我认为曹雪芹根本就没有创作《石头记》!

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在客观上否定了曹雪芹是《石头记》的作者。

 

四、两个绝缘的圈子

 

(一)丁淦先生的纳闷

丁淦先生在《脂砚斋辨》里写道:

“最后,有一个问题始终令人纳闷:脂砚、畸笏等批书‘诸公’都是作者曹雪芹的至亲好友,敦敏、敦诚、明义、明琳等人也是曹雪芹的莫逆之交,前后双方都出生‘世家’,又都生活在京城,又都经常‘诸豪宴集’,并且都紧紧围绕曹雪芹与《红楼梦》交往活动,都由同一作家、作品紧相绾联,按理他们应当是相互认识,至少相互知晓的。但令人奇怪的是:为什么在前者所作的批语或所提的‘世家兄弟’中,全无一丝敦氏兄弟们的信息或影子?在后者所作的诗文中,又全无一丝儿脂、畸‘诸公’的蛛丝马迹?他们明显地形成了曹雪芹著作、生活、交往的两个圈子,而这两个圈子又是那么界线分明、全然绝缘、两不搭界、老死不相往来,这究竟是为什么?是贫富悬殊?是分位差距?是宗室子弟与‘罪家’子弟的限止?好象理由都不充足。——这或许也算是红学史上的一个迷。”[9]

(二)陈维昭先生的思考

陈维昭先生在《红学通史》里写道:

早期的《红楼梦》阅读是在两个读者圈子中进行的,一个是以脂砚为中心的评批集团,其批评的成果即今天所见的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另一个是以永忠、明义、墨香等人为中心的阅读圈子,他们互相传阅,并以诗评形式写下了读后的感想。……令人困惑不解的是这两个差不多同时存在,同时与曹雪芹有着近乎‘零距离’(尽管永忠有‘可恨同时不相识’之叹,明义则有‘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之句。这一圈子与曹雪芹挚友敦氏兄弟的姻亲关系表明,他们与曹雪芹的关系虽不如脂砚圈子来得亲密,但也并不疏远,非普通读者之可比)的阅读圈子却是互不谋面,互相隔阂,置身于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世界!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他们同时阅读着曹雪芹的作品,但他们所读的却不是曹雪芹的同一份手稿,甚至,他们读到的是明显属于两个系统的曹雪芹手稿。脂砚圈子读到的是《石头记》系统的本子,永忠圈子读到的是《红楼梦》系统的本子。不仅题名不同,故事的内容也很不一致。似乎曹雪芹有意以秘密的方式分别向两个阅读圈子提供不同系统的手稿。

这是红学史上令人困惑的不解之谜!”[10]

 

五、应该重新探讨曹雪芹的著作权

 

多水入江,指向归一:“曹雪芹是《红楼梦》(《石头记》)前八十回的作者”这一定论有问题!

我的想法是:曹雪芹不认识脂砚斋。甲戌本的正文及批语所言“芹与脂”应是个假语村言。曹雪芹仅原创了明义所见的《红楼梦》,脂砚斋组织了《石头记》的创作。《石头记》融汇了曹雪芹原创《红楼梦》的内容,融汇了曹雪芹及曹家的经历,但“非曹因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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