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8·18,一个特殊的日子
北京8中一个老红卫兵的忏悔
(图文提供:一个忏悔的老兵)
【本博按语】
这是老何一位老友、老红卫兵在8·18那天发到老何信箱的一组图片和文章。老何读后让我们照转。
1966年8·18,毛泽东第一次于天安门接见红卫兵,何新也在广场。所以本文标题说这一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老何说:“我平生无泪,很不会哭。年轻时参加大斗殴,被打碎骨头,断了胳膊也没落过一滴泪。今天读此文三遍,潸然泪下。并非为过去的苦,只缘左右妖氛猖獗,山雨欲来也!”
老何说:“民族不幸。10年文革,四妖纵横,大闹左祸,断送中国1963——1965年元气恢复,行将崛起一次重大机会。
而最近10年来新自由主义邪教大闹右祸,正再次断送中国崛起的最后机会。
左祸右祸貌似主张全然相反——其实欲乱天下的目标则有异曲同工之妙。两者相反相成,优势互补,一起致力于拆解中国!”
老何说:群氓幼稚无知。高堂之上则醉生梦死,短视如猪,一如当年。
铜驼荆棘,王谢燕子,若干年后或可复见于旧堂蓬蒿之中也。
[《晋书·索靖传》:“靖有先识远量,知天下将乱,指洛阳宫门铜驼,叹曰:‘会见汝在荆棘中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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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8月18日,让我迟来47年说一声道歉!
难得再度看到当年(1966-8)这样的纪实照片。
从照片上看,正在嬉皮笑脸批斗校领导的基本是初一、初二的学生,因为8中只有这两个年级有女生,而且都很年少。
这是北京8中我们某同学保存的几张老照片,它们真实记录了那一年6月(1966年)“文革”初期校领导(校长、书记、主任)被当做黑帮批斗,被围观强迫劳改时令人不堪回首的屈辱时刻。
难得再度看到当年(1966-8)这样的纪实照片。
从照片上看,正在嬉皮笑脸批斗校领导的基本是初一、初二的学生,因为8中只有这两个年级有女生,而且都很年少。
黑帮老师被剃了头,脸上涂上墨汁。
批斗会后强迫黑帮住牛棚、做苦工。同学们围观。
被批斗和强迫劳动的那个胖胖的戴眼镜的女士,就是我们学校最大的“走资派”——支部书记华锦。
几天后,这位年近60的老教育工作者、资深党员,不堪身心屈辱服药自杀了。
我记得八中最初并没成立全校规模的红卫兵,都是各个班的几个孤立的组织。
因为陈小鲁反复说过,他爸爸(陈毅元帅)警告他,除了共产党,什么组织也不要参加。这话我记得很清楚,所以自始自终我也都没有参加过红卫兵,也没参加本班的活动,而是参加了由小鲁领导的学校的领导班子。
我和邱明在文件组负责。华锦书记自杀的第二天早上,我和邱明曾到那个房间(靠南边)去看过,华锦就躺在她吊绳自杀的窗下的水泥地上,全身浮肿,脸肿的都失去了摸样,惨不忍睹。
这是我有生第一次这么近见到死人。
后来我被小鲁(是他倡议成立西纠,得到四中、六中等学校的响应,但他自己却不去)派到西纠总部去,和赵胜利一起负责组织组的工作。
也是因为对当时到处发生的校园暴力极为反感,想为维护社会秩序做些事。
现在网上说西纠有什么司令、副司令、作战部、宣传部等等,通通都是胡说八道。当时就是临时由孔丹总负责,其他负责人还有陈小鲁等,包括男六中、男三中、女三中等等不少西城的学校都派了负责人。具体工作都是各组负责,秦晓、李三友等是宣传组的。
在公检法系统几乎瘫痪的状态下,西纠的成立,对统一红卫兵政令,稳定北京局势,缓解暴力行动,确实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
但由于种种原因,66年十一前,在与公安部、卫戍区协调安排好国庆节的警卫工作后,西纠总部绝大部分成员都离开了北京,只留下几乎从不到总部去的陈小鲁负责国庆期间的组织工作,并责成十一后结束关闭西纠。
后来事与愿违,西纠没有关门。后继的一些负责人,主要是八中的一些同学又把西纠搞起来了。
小鲁在留守期间发生了些什么?不得而知,我和孔丹、胜利等一大帮人,已经分两路走上了后来几个月的串联路,从大庆、大连,到上海,到广东。
在同一时期,北京的各个中学每天都发生着这样残酷的事情,千百位教师和校领导在那几个月被残害致死。
看到昨日教导我们的老师们斯文扫地,我们那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是沉重的。
虽然当时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认为他们真就是黑帮就该劳改就该挨揍,但是我们当时的确全都无可挽救地是“文革”的坚决拥护者,甚而成为这场民族灾难的帮凶!
中国历史上需要道歉的人也许还有很多。
但是在今天——一个历史上特殊的日子,可否从我做起,我们勇敢地向死者和老师们说一声:对不起了,我们真诚忏悔和道歉!
[201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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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我也借此向当年我的中学老师和所伤害过的一切人们表示迟来47年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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