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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中国塑造西方之际的“古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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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塑造西方之际的“古希腊”

 

如果“古希腊”(希腊文明,包括文学、科学和哲学等)是真实存在,那么,1718世纪的欧洲就应该是“希腊化”,而不是“中国化”。大卫·波特说:现代早期的欧洲是“中国化”(Sinicizing Early Modernity)。进而,果真“古希腊”确有其事,或者“文艺复兴”就像后来冠这个名那样,是货真价实的“复兴古典”,从而1718世纪的欧洲是“希腊化”;那么,则不会发生下面这五件事:

第一、欧洲文化中心即中国文化中心。欧洲的文化中心跟随着中国影响从意大利,经西班牙,先后转移到了荷兰和法国;两者通过耶稣会士和远东贸易,相对直接与频繁地与中国联系。欧洲文化中心的聚合与辐射的内容都是中国文化(中国热、中国风)。但按照西方“复兴古典”(希腊—罗马)的道理,欧洲文化中心岂不应该继续留在意大利,或者转移到希腊才对呢!显然,尽管在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发现”大量手稿,但“古希腊”没有什么实质意义;还要等到中华文明塑造欧美文明之后,再来充分伪造“西方古典”。

第二、中国历史演绎出西方世界历史。后来被称为“编年史之父”的斯卡利杰(Joseph Scaliger, 15401609年)从法国赶到荷兰。利用其所获得的有限的中国资料(包括中国历史朝代帝王年表和天干地支的计算方法),斯卡利杰便设计出“圣经编年”及其“普世历史”,后者包括“古老文明”(埃及、两河)和“古典文明”(希腊、罗马)。在斯卡利杰死后的一两百年中,西方精英都在按照由耶稣会士介绍的中国历史(尤其是卫匡国的书),调整和校正西方版的世界编年史。很显然,在此之前的西方不存在真正的历史。

第三、儒学及中国文化引领“启蒙运动”。欧洲启蒙运动的目标是从“神的社会”过渡到“人的社会”,如此转型早已开始,人神火拼,死人千万,却是难产。它需要非宗教的、有关“人”的文明与文化做向导,作为精神武器,打碎神权禁锢,还必须全面引进“人”的生活、生产和管理方式以及各种制度和相关思想;凡此,都是耶稣会士从撷取中国的。启蒙运动成功的关键是中国历史拆穿“创世神话”。西方的首次文明开始于1700年左右,它是中国派生的。倘若真有“古希腊”,那何苦是舍近求远、而由“中国启蒙”呢?

第四、按照中国表意文字创建哲学语言。西方的字母表音文字的先天缺陷是语义混乱和没有合理的“表意”,这是1617世纪死人千万的宗教战争的症结之一。培根、笛卡尔、威尔金斯和莱布尼茨等欧洲精英坚持不懈按照汉字模式,探寻和建立一种含义明确、概念深刻的“哲学语言”。德里达说,莱布尼茨把汉字当做欧洲哲学的基石。其弟子沃尔夫开启德语的欧洲哲学,其内容则是中国哲学。由此可见,之前不存在“希腊哲学”;即使文艺复兴产生了相关的“手稿”,也因为其语言不成熟,而没有什么价值。

第五、“古希腊”成为社会进步的绊脚石。根据曾任美国历史协会主席威廉·鲍斯玛蒙田、培根和伽利略等人都严厉批判亚里士多德主义和别的希腊教条。瓦尔·达塞克教授说:布鲁诺拒绝亚里士多德模式,而亲合于中国的有机哲学;后者经过布鲁诺和开普勒的理论化,贡献于牛顿力学。原来,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神职学者)通过“发现手稿”,伪造“希腊智慧”,竟然都是神学老调,而与稍后的“世俗文明”的趋势则背道而驰。现今的“希腊哲学”是被用包含“中国表意”的欧洲文字,改写或重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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