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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博友的第二封信及老魔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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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博友的第二封信及老魔再次点评

博主按:上次写信谈朝鲜问题的那位博友近日给何新老魔发来第二封信,谈共济会问题。

老魔简略口述点评如下,呼呼转录:

何老师,您好

没想到您在百忙之中给我回信,让我非常兴奋。针对您在回信中谈到的共济会问题,我想谈谈自己的看法,还望指正。

【按:老何说,不必客气。老何上次点评您关于朝鲜问题的信其实只是借题发挥而已。】

 我关注共济会已经快三年了,网络相关视频和文字,基本上都通读一遍,还包括您写的关于共济会的第一本论著。对于您在共济会这个问题上所做的工作,我很能理解您的苦心,您其实是在为现政权寻找存在意义的理论突破口,正如您在八九以后为当时彷徨不定的政府寻找存在价值突破口一样。

[按:这种话属于荒谬笑话!其实老何研究共济会并没有你说得这种“苦心”。老何关注共济会,是因为他在2008才初次知道共济会这个东东存在后,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也是傻2!自以为研究国际政治问题几十年,一直以为是美国在统治世界体系,以为美国是世界之王者——原来全错误。

老何说:其实美国如同昔日的英国、法国,以及意大利、葡萄牙、西班牙、荷兰,都只是共济会金融势力曾经重点寄居的宿主国家,是金融共济会的国家工具而已。老何惊讶地发现此物存在以及其神秘与强大,于是一点点地从迷雾中抠出真相还原历史。这干什么“现政权”个屁事!

告诉你,“现政权”某些大人物当年看到老何研究共济会的资料,最初多数认为是天方夜谭,有人嘲笑老何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科幻看太多了?“现政权”只是某些睿智的新领导人意识到共济会的存在以及力量,才知道与中国一直以来打交道的幕后力量究竟来自何方。]

我关注共济会的原因在于自己曾阅读一份《锡安长老会的会议纪要》,据说该纪要发表在1903年莫斯科的某份小报上,我非专家,无法考证其真实性,但从纪要内容来看,该组织深谙左右并行之道,以一种趋势替代另一种趋势,而自己则是趋势的主宰。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是两种有着根本缺陷的社会制度,前者绝对相信法律,认为人在法律制约下会公正地遵守竞争规则,后者则相信人可以通过改造进化到无私的地步,所以,这两种制度发展的结果是,资本主义摆脱不了经济危机,而共产主义摆脱不了极权。但是要说到是不是同一个组织主导了这两种体制发展趋势?其最终目的是什么?如何在现有情况下均衡这种趋势的极端性?这就真地需要做细致的考证和分析。从这个意义而言,您对共济会历史研究所作贡献毋庸置疑,但是,您试图将整个西方历史都包容在共济会研究的范围内,我认为您可能过度解读这个组织。

[按:所谓“整个西方历史都包容在共济会研究的范围内”——这不是老何的发明,这是共济会自己关于历史的说法。

当然,起源北欧的日耳曼白人本身缺乏古代文明史,他们的多数古代历史都是胡编乱造的!——特别是作为希腊罗马人眼中的野蛮种族、蛮族的日耳曼——盎格鲁撒克逊种族,竟然攀附与他们世代为敌的希腊罗马以及亚洲文明为其文化先祖,实在是极其厚颜无耻!

但是,至少从十字军东征以来的骑士团和金融行会、银行城邦中我们可以确切地看到共济会(及其前身)这个隐身怪兽的存在。然后是地理发现、开辟殖民地、东印度公司、英国革命、大宪章运动、光荣革命、法兰西革命、美国独立运动、俄罗斯革命,都有确切史料明确无误地记录了这个神秘组织如何提供了金钱动力以及共济会文化精英(例如达芬奇、培根、莫扎特、普希金、华盛顿、拿破仑、爱因斯坦,这些不同时代不同国家的人竟然都是共济会员,对中国人来说多么不可思议)的伟大创造性活动。

可笑中国人、中国知识界,至今对于世界历史无知至极而且极其固步自封!]  

    我个人认为,从近代以后,中国和西方差距拉大根源在于不同的宗教哲学影响,而这种影响可归结为两个字,顿和渐。禅宗五祖在传衣钵的时候,神秀和慧能分别代表两种不同思维发展流派,前者渐悟,后者顿悟。六祖慧能在《坛经》中很客观地评价了这两种思维发展流派,但问题就在于不同的民族和国家对这两者认识和吸收是完全不同的,北宗的神秀一脉最后在中国站不住脚,不得已去了日本,却在日本发扬光大,而南宗的慧能一脉却在中国大行其道。

[按:这些话仅是出自您的想象,并无可信史料线索支持。中国会写几个文字的大概有几亿人,其实任何人也都可以根据一点片面材料一知半解对历史发挥阐述自己一套特异的想象,那就可以有几亿种不同的说法——看看网上层出不穷的各种奇谈怪论就可以知道。中国当代的人文学术界多年以来的可悲,就在于不学无术,束书不观,游谈无根。

但是,老何对诸如此类您的这类议论丝毫不感兴趣,更没兴趣评论。]

顿和渐对于个人而言,只不过是不同的思维发展过程而已,但扩展及社会,就造就两种不同社会运作模式,前者大开大合,而后者逐步积累,不断深化,从社会资源分配角度而言,前者带有明显的个人或少数群体专断,而后者则存在超乎各阶层的法规依托,从社会运作效率而言,前者突出少数精英,高低两极,后者讲究社会各阶层协作,循序渐进。在农耕时代,两者所造成的后果不过是政权生命周期长短而已,但在工业时代,两者差距就会拉得非常大,前者要么无法形成大规模有效的协作机制。要么只能在短期内形成高效机制,而在日后却被推倒重来,而后者则容易组织社会各阶层开创工业时代。近代学者在对比明治维新和洋务运动,多有各类比较,但我觉得根子还是在于日本和中国对顿、渐吸收差异所致。西方宗教哲学是处于渐这个层次的,特别是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之后,无论是基督教还是天主教更是趋向为世俗服务,所以,西方上流阶层从未有过自命上帝,也从未出现试图将宗教感应社会化的现象,他们很自然地是建立超越社会各阶层的法规制度,共同遵守。

 {按:老何说,这些话很扯,很会扯。}

    我在网络上看了许多揭露共济会的视频,其中不少是在神格化这个组织,而我个人觉得,这些都属于过份解读。事实上,共济会就是渐进哲学的产物,这种渐进不仅体现在事功的积累上,也体现社会阶层的分工上,而且还体现在社会资源的分配上,最后还体现在社会控制的发展上,因此,渐进哲学社会化的过程,也就是社会形成稳定金字塔的过程,也就是社会控制逐步成体系的过程。所谓独眼,我个人以为,其实就是社会监督和控制体系,而这种体系形成,无疑是经历了长期且广泛的社会信息积累和社会制度改进,而要说及社会信息积累,和西方传教士的功劳是分不开的。

[按:老何每当一看到有人跟他说“我觉得”三个字,就想啐吐沫,扭身走开!他说:中国有10多亿人,每人都有一个“我觉得”——你听得过来么?

人人关注陈述的都是“我觉得”——而问题在于真理、真相、本真只有一个而且是唯一的——那么事情的真相在哪里?真相、客观事物究竟如何?你可研究过么?对于历史,对于有志于研究历史的人——这不是你觉得如何可能如何的问题——而在于事实上的真相究竟如何?事实并不会以你“觉得”“不觉得”为改变或者转移!

任何人不要总是想找老何来跟老何谈你觉得如何如何。老何说,当今中国意识形态的混乱就是由于是非准则的错乱以及人人都以自我的感觉为上帝。

老何不会再回复你,就像他从来不回复那些乱七八糟的出自各种感觉的网论——可以看到,很多人经常喜欢来本博谈谈他们的“感觉”。老何对这类基本不看,更不理睬。他说:就让他们每个人都抱着他们的“我觉得”好好去做梦好了!]

 

    对于中国而言,所谓对抗共济会,其实是一个伪命题。中国自唐以后的社会哲学搞得就是“儒家的奴性,道家的逃避,佛家的直觉游戏”,整个社会运作一直是以个人或少数人意志为转移的,在运作过程中,忽视了连续性和渐进性,一旦进入工业化时代,自然不是西方对手。毛泽东曾试图改变这种社会哲学,但事实上,他自己也没完全跳出这个圈子,他的大开大合,有为后人推倒重来设定了因果。所以,中国社会未来的发展,就是要如何合理地回到“渐”这个层次,但从现在看来,历史给予中国华丽转型的机会不是太大,中国很有可能要在不断地失败中提升自己。

[按:老何说,这些说法纯属屁话。打住,到此为止吧。

老何顺告:谢谢你来信,今后不必再给老何写信了。白白。]

  

     以上是我个人观点,还请何老师指正。此致

敬礼!      

                                                                                                                                                某读者

2013-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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