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杂忆】
这老家伙游戏人生曾经沧海幽默依然:
何新:2013年我在延边治疗MG的图志
【关于一封信】
重症肌无力,一种自身免疫引起的神经传导性疾病,医学简称MG,目前仍然没有有效的治愈方法。2013年,我患此病,后遇异人,奇迹治愈 。
2014年6月2日,我给当时主管国家医卫事业的刘大姐写过一个报告,述及我2013年患MG以及在延边请马文环医师治愈此病的过程。
之所以要写此信,是因为当初使我知道延边有一位能治疗MG此病的马文环医师,正是这位大姐——就此意义而言,于我实有救命之恩。但是,大姐并不认识马大夫。
只是机缘巧合的是,一些年以前,大姐的两位同事阎xx、胡xx等部级领导也都曾经得过MG病,被这位马大夫先后治愈了。所以大姐乃知道,延吉地区有个能治MG的马大夫,并让人把此信息转告给我。
【病起突然 】
我于2013年3月初,忽然感觉右眼眼皮下坠,逐渐难以睁开,数月间即病情越来越重。至5月后已累及全身,有时出现呼吸困难、缺氧及行走困难。
起初以为是眼疾,去医院诊治后被告知此病不是眼疾,应看神经内科,可能是MG。其后经北大第一附院神经科主任袁云教授、北京医院权威神经内科专家许贤豪教授(退休)、北京宣武医院神经外科权威专家凌峰教授诊断,排除了脑瘤等其他可能而确诊为MG(眼肌型)重症肌无力。嗣后,北大医院及北京医院都分别给发了住院通知书。
确诊后,我曾考虑出国求医,委托人与美国霍普金斯医疗中心及日本、瑞士、德国、香港有关医院联系治疗问题,得到的答复都是:此病目前全世界都并没有有效的治愈方法。
我想,既然医学还没有有效疗法,何必要住院?不如在家保持活动自由。因此我始终未同意住进医院,期间也未使用激素、丙球及溴吡斯的明等有关西药。
但是在此后的几个月里,我先后在北京、上海、广州、杭州、无锡访求各路中医大师,针灸大师,包括有朋友推荐的特异功能大师,所吃过的中草药更是无奇不有(仅冬虫夏草每日8棵,即陆续吃过N多)。但是全无疗效,而且病情每下愈况。
至6月间已深感病重,不仅出现复视,而且双眼皆受累,视物模糊,一度不能看书看电脑,几乎失明,而且浑身无力,经常感到透不过来气。因我还有心脏等其他问题,也时时发作,身体自感已发生崩溃,命垂一线,濒临危殆也。
【绝处逢生 】
转机出现在那一年的六月底。我在给那位大姐的信中如是说:
“承蒙您的关注,提示我去联系曾患此病而已治愈的胡xx同志。经胡大哥介绍,乃联系到吉林省延吉市开梅花针诊所的马文环大夫。经过她几个月的治疗,我的症状基本消除,各项体检指标均好转,病情遂初步痊愈。”
从写信的2014年6月到现在,时间又已经过去六年。期间我的MG病未再复发,亦不再有任何症状,可以说已经治愈了。何其幸哉!
但是,现在有人已不相信我当年曾经得过此病,怀疑是误诊。也有一些医界朋友则认为此病有少数病例可以自愈。
在患病和治疗期间,我的身边助理和家人曾经拍下一些照片,她们出于关心,几乎每天都要拍,因而留下了珍贵的实录。
这些照片现在回看,真乃有触目惊心之感。
以下图片,即是从2013年5月——7月重病时候,以及7月初被人搀扶飞到延吉,8月、9月、10月在延边治疗两个疗程,以及12月病情初愈离开延边时候拍摄的部分照片中选择的。
以此,为当代医学史和马文环医生的医术留个系统的记录。
【照片以后另文发。】
【无奈的余话】
对我的此信,身居高位的这位大姐当时收阅后即作了批示。国家及吉林医卫部门随即派员去延吉对马大夫诊所作了访问考察。
但是一由于体制问题,马大夫是私营诊所与公立医院难以融合或合作。二由于技术问题,马大夫的治疗方法全系手工操作,轻重得失如同已经失传的中医传统神奇骨科,全在于个人手法及经验。而所外敷的药物则系属于私家秘方专利。所以其医术难以大规模推广,无法获得大的发展。
马大夫本身有残疾且现在也已年过花甲也,此术未来或失传。
——与当今的很多世情一样,令人无奈,亦无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