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是炎黄族
作者: shengminwujiang 生民无疆
释迦牟尼佛诞生于尼泊尔国,早已得到举世公认。中国古代无数求法僧人曾到此朝圣,说明这是得到古往今来佛教界公认的结论。
那么,释迦牟尼佛到底是什么族系人呢?或者说,他是什么人种呢?
无数事实告诉我们,可以肯定说,释迦牟尼是华夏族裔。
1
释迦牟尼是尼泊尔的克拉底人。
《新编尼泊尔史》(【尼泊尔】阿里亚尔、顿格亚尔著,四川人民出版社,1973年6月):
“克拉底人的第一个国王是亚拉姆巴尔。这个王朝有二十九个国王统治过尼泊尔。在第七个国王吉特达斯提的统治期间,据说乔达摩佛曾来到尼泊尔,住在斯瓦扬布山东面的普查格拉。他在那里收了一千三百五十个弟子,其中知名的有舍利弗、大目连和阿难陀。大约在公元前265年,斯图恩科在位期间,阿育王曾带着他的女儿恰鲁马蒂来朝拜乔达摩佛诞生的地方兰毗尼花园(现在尼泊尔的洛明达----译者),同时也访问了尼泊尔。”
克拉底王朝,是从东方侵入尼泊尔的克拉底人建立的国家,这是尼泊尔历史上的第一个王朝。释迦牟尼正是生活在这一时期。我们知道,释迦牟尼出生于一个小诸侯的家庭。因此,我们可以肯定,释迦牟尼家族是克拉底人中的贵族。不仅如此,他的最早的一批追随者,诸如舍利弗、大目连和阿难陀,都是克拉底人。
克拉底人,目前仍然是尼泊尔的主要族群之一,毫无疑问,他们是地道的“蒙古人种”。其实,尽管后来不断有各种人群进入尼泊尔定居,但是,至今,尼泊尔人主要是“蒙古人种”。
尼泊尔与我国西藏为邻。历史上,尼泊尔曾长期是我国西藏地方政权的藩属。因此,藏族学者非常熟悉尼泊尔的情况。上世纪早期的藏族学者根敦群培《白史》(法尊法师译,中国藏学出版社,2012年7月,P17-18)指出:
“‘松赞’晚年征服‘尼婆罗’国……其所信奉之教法,亦有与‘苯教’相杂之内道(即佛教),其语言亦唯是藏语之古名。彼等亦自许其种族,是从吐蕃所繁衍者。尚不至此,在‘尼婆罗’之中部,还有‘庞塘’、‘播塘’等西藏名称之地方多处。……又如尼婆罗本国语中,如‘眼’名‘弥迦’,鼻名‘内窝’, ‘手’名‘拉’等,多系由藏语转变而成,详参彼语,即可了知。”
这就是说,长期以来,尼泊尔人一直自认为他们是藏人的一个分支,和藏人同根同源,不仅在语言上相通,而且,尼泊尔流行的宗教(印度教、佛教)的核心词汇都是源于藏语。
2
佛教的核心教义,是释迦牟尼佛血缘最有力的证据。
佛经中的圣地须弥山,实际上就在中国的西藏。
《长阿含经·第四分世记经》第十一:
“佛告比丘:‘须弥山北有天下,名郁单曰……须弥山东有天下,名弗于逮……须弥山西有天下,名俱耶尼……须弥山南有天下,名阎浮提……须弥山边有山,名伽陀罗……过金壁山已,有山名雪山,纵广五百由旬,深五百由旬,东西入海。雪山中间宝山,高二十由旬。雪山埵出高百由旬,其山顶上有阿耨达池……阿耨达池东有恒伽河,从牛口出,从五百河入于东海。阿耨达池南有新头河,从师子口出,从五百河入于南海。阿耨达池西有婆叉河,从马口出,从五百河入于西海。阿耨达池北有斯陀河,从象口中出,从五百河入于北海。阿耨达宫中有五柱堂,阿耨达龙王恒于中止。’”
这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是,我们不妨再看看唐玄奘的阐释《大唐西域记》卷一:
“则赡部洲之中地者,阿那婆答多池也 (唐言无热恼。旧曰阿耨达池,讹也)。在香山之南,大雪山之北,周八百里矣……出清泠水,给赡部洲。是以池东面银牛口,流出殑伽河(旧曰恒河,又曰恒伽,讹也),绕池一匝,入东南海;池南面金象口,流出信度河(旧曰辛头河,讹也),绕池一匝,入西南海;池西面琉璃马口,流出缚刍河(旧曰博叉河,讹也),绕池一匝,入西北海;池北面颇胝师子口,流出徙多河(旧曰私陁河,讹也),绕池一匝,入东北海,或曰潜流地下,出积石山,即徙多河之流,为中国之河源云。”
简而言之,按照唐玄奘的理解,须弥山有一个湖,位于大雪山以北、香山之南,它是恒河、印度河、阿姆河(缚刍河)、叶尔羌河(徙多河)四条河的的发源地。
这些河流,全是实名,而且,唐玄奘在西天取经的行程中,全部亲身经过,并记入了《大唐西域记》的行程之中,而且按照当时中国的认识,以为徙多河就是黄河的源头。
西藏学者甚至找到了现实的须弥山:冈底斯山。《苯教史纲要》(才让太、顿珠拉杰著,中国藏学出版社,2012年11月):
“如今来冈底斯山朝拜的香客有来自藏区、印度、尼泊尔、孟加拉、克什米尔等不同国度的人,这就是神山文化向周边传播的结果。”(P30)
“旁边有玛旁雍湖和馨香山,四周有四条河流的源头,这四条河流且有明确的名称,从雍仲九层山西面的貌似大象的山岩的口中流出象泉河,又称徙多河;从该山南面的貌似孔雀的山岩的口中流出孔雀河,又称恒河;从该山北面貌似狮子的山岩口中流出狮泉河,是为印度河;从该山东面貌似马的山岩口中流出马泉河,又称布拉玛普特拉河。这四条河流各自汇集数百条溪流从雍仲九层山的四个方向最终流入大海。”(P78)
显然,释迦牟尼佛实实在在地告诉佛教徒,佛教的天堂就在西藏。
如果释迦牟尼佛是一个“印欧语系”的“雅利安人种”的“印度人”的话,他会把佛教圣地、精神天堂确定在西藏么!
基本可以肯定,西藏是释迦摩尼家族的故乡。
3
中国西部的“少数民族”,本是炎黄后裔。我不知道依据什么将他们划为“少数民族”。
明朝时的西藏史书《汉藏史集》(达仓宗巴·班觉桑布著,陈庆英译,青海人民出版社,2017年11月)指出:
“(吐蕃)内部四族系,为东氏、冬氏、塞氏、穆氏等。据说由此四族系分出大部分吐蕃之人,故称以上所述为十二根本族系……内部四族系是格襄汉人、金尚蒙古人、卡勒门巴人、悉补野吐蕃人等四种。其中,汉人又分为两系,即穆氏和格拉氏,蒙古人又分为两系,即森察和拉察。门巴人生出三支,一是门巴本身的族系,还有汉藏交界处的木雅及工布人。”
毫无疑问,藏语,是地道的中国话。
我曾撰文指出,梵语就是古羌语,即中国早期的一种方言。早年活跃于印度次大陆的上层社会的人群,全是羌人后裔。
梵语与藏语非常接近,接近程度令人吃惊。《白史》:
“(自创制以来)藏文之名词与字形,并无极大之改变。即现在凡是曾学藏文之人,观看古藏王时之碑文等,亦仍能粗知其文义。然在印度一千年前之‘笈多’文字,与现在通行之文字,却极不相同。”
“总之,图弥论师,是印度‘笈多’王朝统治印度时期之人。最稀有者,是与图弥同时,印度‘哈罗沙’王、‘鸠摩罗笈多王’、‘苏罗亚瓦门’王等时所制之铜牌等,现在印度到处皆有。彼上所刻之文字,与藏文极其相像。稍远望之,竟似一手不熟练之人所书之藏文。即未学此种文字者,亦能多分读识。”
根敦群培说,由于印度不断地被大规模地入侵,统治者不断地更替,因此,和古代相比,当今印度的语言文字变化极大。
但是,一千多年来,西藏的语言文字基本没有变化。因此,今天的西藏人,即便看到笈多王朝的文物上的文字,也多能认读个大概。
无疑,所谓“梵音”,其实是中国古音。
释迦牟尼佛是炎黄子孙,讲中国早期的一种方言,具体来说就是古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