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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根随笔,何新与张和声两个不同译本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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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 Nature in Men 何新与张和声两个不同译本的比较

来源:写论文网    

 

  Of Nature in Men 何新与张和声两个不同译本的比较

  摘要:要研究一篇译文的好坏,应该从两个角度作对比--横向和纵向。即译者的翻译手法和风格、立体思维上的共时性和历时性的比较。本文旨在研究何新与张和声两位译者对于培根的“Of Nature in Men”的翻译。会在文中指出他们译本中措辞、详略上的优劣得失,以及他们在翻译时所处的不同年代对于他们翻译上的影响。

  关键词:横向对比;纵向对比;立体思维;翻译

  Abstract: To study a translation, we should compare its lateral and longitudinal aspects. That means a comparison of the skill and style of the translators with synchronicity and diachronism on stereoscopic thinking. This paper aims to study the two translations of “Of Nature in Men” by He Xin and Zhang Hesheng. The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of the usage of words and the details and clippings will be pointed out, as well as the influence of the age to their translation works. Key Words: lateral comparison; longitudinal comparison; stereoscopic thinking; translation

  对于培根的这篇“Of Nature in Men”的翻译比较,我主要采用了何新与张和声的译本。这两篇译作翻译得不错,而且也较具有时代性,两者相比较,其中优劣得所较为突出,同时也能反应在不同的时代翻译的发展情况。

  首先,我将对这两个译本的措辞进行比较。

  在题目的翻译上面,这两位译者就有着不同的理解。何新将题目译为“论天性”,而张和声将之译为“论人的天性”。原作中提到的是“Nature of Men”,在这个题目上,培根有特地强调了“Men”,而在别的题目上却没有提及,说明在此培根是有意所加,因此本人较为认同张和声的翻译。

  在引入译文内容之前张和声的译本却有一个不同之处,个人认为也是做得比较出彩的地方,他将原作中讲培根最后所描述的人的天性的一句话“A man’s nature runs either to herbs or weeds; therefore let him seasonably water the one, and destroy the other.”译为“人的天性可以育成香花,也可能长成杂草。香花宜精心浇灌,杂草当及时芟除。”放入译文内容前,作为一个精短的引言,既引起了读者的兴趣,又让读者了解到了人的天性的特点。

  接下来开始切入译文的内容,在我看来,何新的译文较为天马行空,原作的内容只是作为他向人阐释人的天性的踏板,在原作的基础上他译的相当有弹性。而张和声的译作较为忠于原作,但译得详略得当,简明扼要,语言的文学气息也比何新的来得浓烈。

  下面将列举一些句子来比较他们翻译上的差别。

  1)And at the first, let him practice with helps, as swimmers do with bladders, or rushes: but after a time, let him practice with disadvantages, as dancers do with thick shoes.

  何新译:在努力中不妨作些能鼓舞自己情绪的事情,犹如初学游泳者借助漂筏一样。在取得成效之后,就要从严从难克制自己,这一步好比练功的人缚着重物走路一样。

  张和声译:开始练习时可以借助外力,就像抱着气袋浮板学游泳。接着便要加强难度,就像穿着重鞋练跳舞。

  很明显可以看出何新在原作的基础上加上了自己的思想,他把“helps”理解为是能鼓励自己情绪的事情,这样的理解确实符合事实也不失创意。相比之下,张和声就译得较为平淡了。对于“bladders”一词,何新把它译为“漂筏”,张和声译为“气袋浮板”。而培根当时生活的年代是在十六到十七世纪,当时的条件应该没有“气袋浮板”这种东西,所以用何新的“漂筏”较为合适。“as dancers do with thick shoes”这一句何新注意到了中西文化的差异。在中国练武往往比练舞流传的更为广泛,人们对于练武的认知也更甚于舞蹈。虽然在近几十年舞蹈事业在我国也发展起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热衷于舞蹈,但大多数人都将之作为一种娱乐,而不是像西方人一样作为一种交际手段正儿八经的去训练,所以他们并不熟知在训练舞蹈的过程中是要穿重鞋的。作为中国五千年文化精髓的武术在国人心中已深深扎

  根,在这儿用练功来代替练跳舞,让我们读来易懂又亲切。

  2)like to him, that would say over the four and twenty letters, when he was angry: then go to less in quantity

  何新译:比如有人每当生气时,就在心中暗送26个字母以制怒。

  张和声译:如念24个字母来制怒。

  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four and twenty letters”应该是说24个字母吧。但众所周知,英文字母应该是有26个的,为何培根在这里说是24个字母呢。于是何新与张和声的译本出现了歧义。何新将它译为26个字母,而张和声按原文的意思译为了24个字母。对此我在网上查阅了一下,并没有查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因此我对培根的作品做了一下研究,发现他确实用了26个字母,于是我做了一些猜测,一种情况是可能培根所说的这24个字母是常用的24个英文字母;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培根所指的根本不是英文字母,而是希腊字母,希腊字母确实是有24个的。大家都知道希腊是世界文明发源地之一,对全球的文化有着深远影响,那么这样一来培根在文中提到24个希腊字母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培根那个时代距离我们已经很遥远了,具体怎样也无从考证。何新的翻译是针对国人的,因此将之译为26个字母。张和声的翻译忠于原作,没有什么问题,同时也能引发人们的思考。在这里,张和声舍去了原作中的“like to him”“when he was angry”这样的一些概念,显得较为精简,个人认为更为合理易接受。

  3)optimus ille animi vindex, laedentia pectus vincula qui rupit, dedoluique semel

  何新译:灵魂最自由的人,就是那种一举挣断锁链的人。

  张和声译:敢于打破枷锁,永世脱离苦海,这才是灵魂自由的人。

  原作中这是一句拉丁语,个人比较喜欢张和声的翻译,他用到了“敢于”这个词,我觉得用的非常好。有的时候想要断绝一件事,关键就是敢不敢下这样的决心,敢不敢坚决抵制诱惑,做到了就相当于脱离了苦海,灵魂得到了自由。当然,何新的翻译也不错,“一句挣断”也包含了决心的意思。

  4)Neither is the ancient rule amiss, to bend nature as a wand, to a contrary extreme, where by to set it right: understanding it, where the contrary extreme is no vice.

  何新译:此外古人还认为,矫枉不妨过正,用相反的习惯来改造天性,这也是不错的。只是要注意,那另一端不要是又一种不良习惯才好。

  张和声译:也不要忽视古人的遗训,可以从相反的方面着手来磨练性情,就像扳直一根杆子,矫枉过正,适得其中。当然相反的一端也不应是另一种恶习。

  对于这句翻译何新省略了原作中的“wand”这一字的概念,而突破了原作,有了自己的观念,那就是“用相反的习惯来改造天性”,这一理解甚好,既更好的阐明了培根的意思,又在上面有了质的飞跃,更容易让人理解。张和声则是按照原作翻译了出来,虽然也能让人理解,但比起何新的翻译就有点暗淡失色了。

  5)A man’s nature runs either to herbs, or weeds; therefore let him seasonably water the one, and destroy the other.

  何新译:天性好比种子,它既能长成香花,也可能长成毒草。人应当时时检查,以培养前者而拔除后者。

  张和声译:人的天性可以育成香花,也可能长成杂草。香花宜精心浇灌,杂草当及时芟除。

  何新将“weeds”译为了“毒草”,个人认为较为合适。正如之前培根所举的那个化作女人的猫的例子一样,有的时候人的天性也有可能是一棵毒草,一不小心显露出来就会祸害了自己。而张和声的“杂草”这一对天性弊端的诠释并不能表达出其的祸害,所以何新的翻译较好。但张和声的译本贵在有新意,将这句话提到了正文之前,这个在文中也已提过,就不

  再重复了。

  费米尔曾指出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参照系不应是“对等”翻译理论所注重的原文及其功能,而应是译文在译语文化环境中所预期达到的一种或几种功能(the allover frame of reference for the translator should not be the original and its function asequivalence-based translation theory would have it, but the function of set of functions the target text is to achieve in

  ①the target culture.)。-从这句话中我们不难看出何新的译本相对于优秀,他巧妙地将原作中

  的一些西方文化用我们所熟知的中国文化所代替。

  同时,国际译联曾在1994年7月9日所修订的《翻译工作者章程》第一章第五条指出:“忠于原文并不等于逐字逐句的直译。译文的忠实性并不排除为使原作的形式、气氛和深层

  ②意义得以用另一种语言再现而进行的适当调整。”从这方面来看,张和声就做得相较出色,

  他的语言运用得很好,有些相对复杂的翻译也用精炼的几个字一带而过,读起来上口又易懂。

  当然,时代对于他们译作的影响也不容忽视。何新译过两次此书,一本出版于1983年,一本出版于1996年,翻译此书经验相对丰富,在怎样传达意思和体现时代性方面应该是仔细斟酌过的。而本文中所采用的是何新96年的译本,更能体现何新对此书的理解以及时代性。张和声的译本是于2009年出版了,与何新的译本像个13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已经出现了许多不同之处,时代在发展,观念也在改变。在张和声的译本里也出现了一些新鲜词汇,比如“气袋浮板”。

  最后,发表一下个人看法。对于本人来说,还是较为欣赏何新的译本,他的译作打破原作、大胆创新。正如严复先生所提出的翻译要求“信、达、雅”,要达到“信、达”只需多下功夫,而达到“雅”的水平就需要译者阅读大量的书籍,有着广泛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需要的是常年累月的积累。我想何新在翻译此作的时候定是下了一番苦功的,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严格要求,不然就不会再重新翻译第二遍了。而张和声的作品虽然不如何新那样的出彩,但是其中语言的运用还是比较精炼扼要的,容易被理解,不得不说它给人带来了美的享受。

  不管各个译作的风格特色怎样,能被各个阶级层次的读者所接受理解,符合时代以及政治的要求,并且有着译者自己的思想及创作,那么,这样的译作就不失为一本值得一看的作品。

  

  参考文献

  ① Christiane Nord, 1992, “Text Analysis in Translator Training”, Teaching Translation and

  Interpreting, ed. Bu Cay Dollerup and Anne Loddegaarcl,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p39

  ② 王宪生 “翻译要对译文负责”,《上海科技翻译》,1997.4,p34

  ③ 《培根人生随笔》何新译 人民日报出版社 2007,p130

  ④ 《培根人生随笔》张和声译 上海百家出版社 2009,p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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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按语】何新英语仅具备文革前的初中程度。文革后落草在东北农村时,曾经继续自学,可惜当时无师友也无录音,仅能揣摩国际音标和偶尔窃听外台广播,而想当然地习得一口野人英语。但听不懂标准音,也不敢轻易张口。然而凭借本身悟性和借助工具书及大辞典,后来做到勉强读写(当然是中国式英语)。早年初生牛犊不畏虎,也曾自译过一些东西,包括《培根人生论》、《培根论人生》等。只是此书不料于1980年代出版后,风行一时。其间何新多次修订,至现在已出10余种版本,还曾获奖,总发行量超过100万册,但也被小人数次剽窃。何新说,谬种流传天下,实在惭愧惭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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