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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鹏、诸玄识、董并生:作为伪造“古希腊”工具的“西方考古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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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伪造“古希腊”工具的“西方考古学”(中)


林鹏、诸玄识、董并生


  二.克里特岛发现“青铜时代宫殿”?


  “迈锡尼文明”是什么东西?


  西方历史学上所谓的“迈锡尼文明”概念,起初就是这样由上文所述的一个名叫施里曼的军火商改行做假古董生意的商人“发现”了。在迈锡尼竖井墓中不仅发现了黄金面罩,而且发现有青铜器,因此称之为“青铜时代”。


  其后,还有一个与施里曼差不多的神人阿瑟·埃文斯爵士,在克里特岛挖掘出了所谓的“克诺索斯宫殿”,并声称发现了线形文字泥板文书,在时间上将其发现与施里曼所发现的“青铜时代”合起来,于是就称之为“迈锡尼文明”。


  克里特岛“克诺索斯宫殿”是20世纪初的新建筑


  “克诺索斯是爱琴海上一处最为著名的旅游胜地,它是所有前往克里特岛的旅行者的必选之地。现在的游客穿过经由阿瑟•埃文斯爵士(Sir Arthur Evans)的努力而得以重建的大厅、庭院和阶梯,便可以直接进入到一个看起来既纯真又诡秘的曾经失落的古老世界。埃文斯是我们第2研究阶段中的重要人物,就像施里曼之与特洛伊,克诺索斯的故事也与埃文斯本人的‘神话’难分难解。”[[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08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我们在克里特岛所见到的这座所谓的“古希腊”克诺索斯宫殿,原来是20世纪由埃文斯爵士所建的新建筑!



克诺索斯宫殿北入口,约公元前1600-前1400希腊克里特岛[以上四幅图片分别见上海博物馆编《博物馆与古希腊文明》第54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4月第1版。]


  2016年由上海博物馆编辑,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一部由世界各大博物馆参与国际合作的以图向中国读者展示辉煌的“古希腊”风貌的大型学术图片集。有趣的是,这部全部由彩色照片、图片构成,并由国内外学术界名流所执笔解说的皇皇巨著,在其开篇压轴部分举出的彩色照片证据,就是上述“西方考古学之父”施里曼“发现”的黄金面具以及考古学大师埃文斯在20世纪初使用新型钢筋水泥建材建造的克里特岛克诺索斯宫殿。这说明什么?说明了所谓辉煌无比的“古希腊”,实在没有什么得力证据,不过就是拿几件假古董翻来覆去糊弄人。


  埃文斯并非克诺索斯宫殿的“发现”者


  “1894年3月,当埃文斯参观了卡洛凯里诺斯家中的藏品之后,便迅速地制定出了挖掘宫殿的计划。”[[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10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原来,埃文斯是在参观了别人对“克诺索斯宫殿”进行发掘所取得的藏品之后才开始考虑发掘这处“宫殿”的。换句话说,埃文斯并非“克诺索斯宫殿”的发现者及最早发掘者。


  前埃文斯时期对遗址的发掘


  “事实上,克诺索斯的原址,至迟在19世纪60年代就已经被确认;而且,1878年12月,一位名为迈诺斯•卡洛凯里诺斯(Minos Kalokairinos)的伊拉克里翁商人在那里进行了尝试性的挖掘。他的发掘以及我们在第2章中所谈到的施里曼和德普菲尔德的发掘,在当时都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评论。‘在所有的发掘中,对克里特岛的发掘是最为重要的。’著名的德国学者法布里修斯(Fabricius)在埃文斯的挖掘之前便如此写道。卡洛凯里诺斯1843年出生于一户富裕的克里特人家。他说,他在1864年就已尝试对克诺索斯遗址进行挖掘,但由于1866年反抗土耳其运动而搁浅(与希腊不同的是,当时的克里特岛仍处于土耳其人的统治之下)。1878年,他开始了再一次的尝试,当时很可能是受到施里曼于两年前在迈锡尼发掘成功的消息的启迪;而且,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从克诺索斯出土的陶制花瓶与在迈锡尼所发现的极为相似。而这种陶器已经广为人知,在伊拉克里翁的市面上很容易买到,并流入雅典成为一些人的收藏品;这种陶器出于克诺索斯的克发拉山丘,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卡洛凯里诺斯在克发拉山丘挖开了12条坑道——每条坑道深6英尺,一下子就挖到了庞大的建筑物……他挖到了皇宫觐见室的墙脚,看见了涂红颜色的墙壁……他还清理了第3个储物间,其中藏有12只大口陶瓷坛(储物罐),罐中仍保存着豌豆、大麦和蚕豆等物。在储物间外面走廊的残骸中,他找到了可能是B类线形文字的泥板;……卡洛凯里诺斯进行了相当规模的尝试性挖掘,并从整个宫殿的西翼收集了大量的陶器样品,其中包括顶部有拱形把手的陶罐、两耳细颈酒罐和水壶等(可能为公元前13世纪的陶器),以及香槟酒杯(kylices)和带有装饰的单柄杯子(显然为公元前13世纪的物品)……”[[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08-110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20世纪初,埃文斯开挖“宫殿”遗址


  “1900年3月23日,埃文斯开始对这块土地进行挖掘,这是20年前卡洛凯里诺斯曾经挖过的地方。意外的是,自从被大火烧毁之后的三千多年来,这里的建筑几乎从未被触动过,它们就位于几英寸的草地之下,一些墙上还粘附着壁画。挖掘出来的房间墙壁上涂有红颜色的颜料,墙高达7英尺,房内围摆着许多石膏长凳,屋子的一头搁置着一些地下储罐,另一头居然是一把安置在原位未经移动的御座,御座并未破损,但其背后又被火烧过的痕迹——最后大火烧毁了宫殿。地面上散落着雪白石膏仪式容器的碎片。埃文斯认为,这个美丽的容器是克诺索斯最后的国王遭遇灭顶之灾之前的绝望时刻举行劝慰仪式使用的……”[[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14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这里所谓的“御座”,实际上不过就是一块被架起来的石板;以上引述内容中最吸引人眼球的是“石膏长凳”及“石膏容器”。在中国,石膏是一种入药的药材;如果说其雕塑材料,与石膏雕像比起来人们宁愿要石雕,更好的是玉雕。用石膏做雕像,出于文艺复兴之后欧洲人伪造古罗马文物的材料,欧洲许多馆藏的所谓古罗马及古希腊雕像,很多都是石膏制品。石膏制品易脏、易碎,不方便长期保存,更没有什么收藏价值,也就是欧洲人因其缺乏对文物的深入了解与基本素养,才会有此奇想,或者出于炮制起来较为容易,也未可知。20世纪欧洲人如此看重所谓的“雪白石膏容器碎片”,也真算是“奇葩”了。


  “几何形状陶器”令欧洲人瞠目结舌


  “这些发现确实非同凡响,立即使克诺索斯成为爱琴海考古的焦点,因为这里曾是一个可以回溯到公元前4前年的高度文明,远远超越了欧洲大陆所发现的一切。早在1900年3月27日,埃文斯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希腊人算什么,罗马人算什么,也许不计其数的晚期黑漆器皿碎片中的一片,就足以说明问题。而那几何形状的陶器(公元前7世纪),更让我们瞠目结舌,虽然……一个繁荣的克诺索斯,存在于(山谷的)低处……但是,其辉煌时期可以追溯到迈锡尼文明之先。”[[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14-115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埃文斯的确“了不起”,从1900年3月23日开挖,到3月27日写日记,在短短的5天时间,就超越了过去欧洲考古学的一切发现!


  原始时期的陶器,哪个不是几何形状的?陶器制品是先民的基本生活用品,不过到了欧洲,还是比较稀缺的,因为欧洲掌握烧制技术要晚得多。


  埃文斯以“新建假古董”覆盖原始真遗迹


  埃文斯雇佣上百民工,对所划定的遗址范围进行大规模粗放开挖,寻找所需要的宝物,将99%看不上眼的出土文物丢弃,将剩下来的1%留下来作样品;同时,按照自己的想象,使用现代砖瓦及混凝土工艺,“恢复”三千年前的“宫殿”建筑,于是,现在人们眼前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在1900年的挖掘中,埃文斯的着手点是卡洛凯里诺斯曾经挖过的地方,他在现场度过了9个星期,所用工人数量从50人到180人,挖开了宫殿西翼的主体部分,面积达2英亩。公正地说,对于这样一个错综复杂的遗址,即使在今天可能也将需要数年的发掘时间,由此可见埃文斯的技术之高超,他的非凡能耐和独到眼光不在施里曼之下。另外,虽然埃文斯从年轻时就一直对考古学感兴趣,但是他第一次进行正式的发掘活动,此时他已经年届49岁,而且他从未发掘过大陆遗址。埃文斯的主要发掘活动进行了4个季节,这个开头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同一般,因为关乎他是否能够找到他所需要的证据。在克诺索斯挖掘出来的成千上万的碎片的绝大部分已被丢弃,被保留下来的只有少量样本(大约占总量的1%,但也有好几篮筐),考古发掘的实际情形往往如此。所以说,那时的考古是一种摧毁。”[[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16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埃文斯做得往往有点过了头。尽管任何幸存下来的古代皇宫,其高度无非略超于人的头部而已,中央大厅也不例外,但他却逐渐想把皇宫的许多部分修复得可能看起来更加恢弘一些。这一工作大体上完成于1922-1930年间,于是,皇宫正殿遂变成了当前的这个状态。”[[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15-116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埃文斯对于遗址的重建……已经破坏或掩饰了遗址的许多重要特征。”[[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15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令人遗憾的是,有关卡洛凯里诺斯发掘活动有价值的纪录资料非常少,如今的历史学家们无法试图从中找出埃文斯发现宫殿之前的实际图景,因为无论是好是坏,埃文斯已经永久性的、无可挽回地改变了克诺索斯遗址的现场。事实上,关于克诺索斯最后的宫廷到底具有什么样的特征,现在甚至也不太可能达到一种高度的共识……”[[英]迈克尔•伍德《追寻特洛伊》沈毅中译本第111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2月第1版。]


  现代希腊毁灭真实历史遗迹运动


  “自从取得独立之后,希腊的知识分子们做出了英雄般的努力,以使他们的国家重返‘古希腊’时代。古典地名被恢复,土耳其、威尼斯、甚至拜占庭的建筑都被夷为平地,以彰显古代的遗迹。”[[美]马丁•贝尔纳《黑色雅典娜:构造古希腊1785-1985》中译本第336页,吉林出版集团2011年7月。]


  毁灭真遗迹、包装假古董的不仅是一个埃文斯,原来在制造西方中心论的高潮期,存在着一场有组织的大规模毁灭历史遗迹运动!


  毁灭与无视历史真相属于殖民主义的东方主义


  “埃及学和亚述学中带有的另一项普通偏见,是这两门学科拒绝研究埃及和伊拉克的伊斯兰时期。一般认为,这些古代文明的文化要比伊斯兰文化优越。甚至大部分的热爱希腊哲学狂承认,早期古典文明有些东西就植根于古埃及与美索不达米亚,而伊斯兰文明被认为不同于且不如它之前的文明。要成为埃及学和亚述学家,几乎不需要了解现代埃及人和伊拉克人(D.Reid 2002)。于是,考古学反映和支持了欧洲对北非和中东的殖民化计划,这种计划在整个19世纪变得越来越清晰并日趋干涉性。因此,当这些新学科摆脱了《圣经》权威的限制之后,他们便开始陷入殖民主义和东方学的泥潭,并日趋种族主义(Said 1978)。”[[加拿大]布鲁斯•G•特里格《考古学思想史》陈淳中译本第60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12月第1版。]


  毁灭真实的历史,是为了兜售西方伪史,最终目的是为其殖民利益服务的。


  埃文斯及其后继者对克里特岛的发掘


  “1878年底,克里特人米诺斯•卡罗凯里诺斯被谢里曼的成功所鼓舞,在赫拉克里昂城以南的刻法拉小丘(Kephala hill)之下破土发掘,发现了克诺索斯(Knossos)的史前宫殿遗址,但因时局不稳旋即终止。1898年底克里特获得独立,局势渐稳,考古活动也趋于活跃。英国考古学家亚瑟•埃文斯爵士从1900年开始对克诺索斯史前宫殿进行发掘,直至1931年告竣。主要发掘工作集中在1901-1905年,年度考古报告陆续发表在《不列颠学院年刊》(The Annual of the British School at Athens)上,此后是局部的深度发掘与研究工作……后期主要从事遗址复原工作。在发掘同时,埃文斯的研究成果也陆续发表,其《米诺文字》第1卷于1909年出版。此后于1921年、1928年、1930年和1935年陆续出版了他的鸿篇巨著《克诺索斯的米诺斯王宫》1至4卷。全书共3000多页,3400多幅插图;共6册,将驳杂繁复、浩如烟海的实物和文献材料加以整理和归纳,力图再现史前米诺人的文明与生活。1952年,约翰米尔斯爵士将克诺索斯出土的线文B泥板加以汇总和补充,出版了《米诺文字》第2卷,收录了1600篇线文B铭文。此外,埃文斯的助手,英国考古学家邓肯•马肯奇(Duncan Mackenzie)的《考古日记》以及埃文斯的《考古笔记》都成为克诺索斯遗址研究的第一手资料,日益受到当代考古学家的重视。此后的克诺索斯发掘和研究工作相继由英国考古学家约翰•彭德勒布里(J.D.S.Pendlebury)和不列颠考古学院院长胡特金森(R.W.Hutchinson)负责。上世纪50年代后期,辛克莱•胡德(Sinclair Hood)考察了克诺索斯遗址周边地区,其调查报告于1958年发表,后经修订和扩充于1981年再版(与史密斯联名)。1967-1973年,墨温•波波哈姆(Mervyn Popham)和胡格•萨基特(Hugh Sackett)清理了克诺索斯新宫殿时期的建筑‘未勘探的大宅’(The Unexplored Mansion),其发掘成果发表于1984年。”[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2-363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外国考古队纷纷进驻克里特岛进行挖宝


  “除了希腊本土的史前考古活动,爱琴海岛的考古调查和发掘活动也在20世纪初逐渐展开,其中克里特岛的发掘成果最为引人注目。……


  克里特岛独立后,外国考古学院在克里特岛的考察和发掘活动如雨后春笋般地展开。除了亚瑟•埃文斯对克诺索斯史前宫殿遗址的发掘,雅典不列颠考古学院也在克诺索斯、普赛克罗山洞(Psychro,1900年)、扎克罗(Zakro,1901年)、珀莱索斯(Praisos,1901-1902年)、帕莱卡斯特罗(Palaikastro,1902-1906年)、卡马雷斯山洞(Kamares,1913年)等遗址展开调查和发掘工作。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不列颠考古活动依然延续。约翰•彭德勒布里致力于东部狄克特山的拉斯提高原(Lasithi)的田野调查(1936-1939年),发掘那里的洞穴和史前居民点,并于1939年出版其杰作《克里特的考古》,可视为对二战前克里特考古成果的阶段性总结。”[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2-363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雅典的地下挖不出来像样的考古遗存


  “雅典始终是古希腊历史上最重要的城邦之一,历史文化积淀丰厚,曾为迈锡尼时代重要中心,在雅典卫城山上建有宫殿和城堡(LHB),但因历史时期反复重建,青铜时代遗迹已所剩无几。在1885至1890年‘希腊考古协会’发掘雅典卫城期间,迈锡尼时代‘独眼巨人墙’的蛛丝马迹才首次被发现。20世纪30年代,美国考古学家奥斯卡•布罗尼尔(Oscar Broneer)考察卫城北坡,发现城内的秘密取水通道;1936年,巴拉诺斯在胜利女神庙下发现迈锡尼时代大塔楼的遗迹,使迈锡尼时代雅典卫城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58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外国“考古队”鱼贯而入,克里特“寻宝”四面开花


  宫殿周边及西部与西南部遗址


  “战后,在胡特金森主持下,英国人在克里特的考古活动得到恢复。胡特金森于1962年发表的《史前克里特》是对彭德勒布里著作的补充和完善。辛克莱•胡德担任不列颠学院院长期间(1954-1962年),克里特再次成为英国考古学家的关注点。从上世纪50年代后期至60年代,胡德相继对克诺索斯周邻地区、岛屿西部和西南部遗址展开考古调查,其成果陆续发表在60年代的《不列颠学院年刊》上,其学术专著《米诺人:青铜时代的克里特》则是对战后20余年克里特青铜时代考古成果的总结。另外,英国考古学家彼得•瓦伦(Peter Warren)于1967-1968年发掘了南海岸的早期米诺文化居民点米尔托斯(Myrtos),此后,格拉尔德•卡多甘(Gerald Cadogan)等又多次发掘米尔托斯(1970-1973,1975-1976、1981和1982年),发掘和研究成果也陆续发表出来。”[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4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克里特岛东部


  “此外,克里特岛东部的帕莱卡斯特罗遗址,19世纪初曾被不列颠学院发掘过,胡格•萨基特和墨温•波波哈姆于1962-1963年再次发掘了这座古城;从1986年起,萨基特和亚历山大•麦克吉利伍雷(Alexander MacGillivray)重新发掘该遗址,其工作遗址延续至今。”[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4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克里特岛中南部


  “克里特岛中南部的史前宫殿遗址费斯托斯(Phaistos)的发掘工作由意大利考古学家承担,主持者是弗德里歌•哈尔伯赫尔(Federico Halbherr)和鲁伊奇•佩尔尼尔(Luigi Pernier)。遗址主要发掘工作在1900-1909年完成,发掘成果迟至1935年和1951年才发表,细致的发掘和研究工作延续至今,且一直由意大利考古学院(Scuola Archeologica Italiana di Atene)负责。费斯托斯附近的哈吉亚•特里阿达遗址(Hagia Triada或Ayia Triada、Agia Triada)也有一座史前青铜时代的大型别墅建筑,其发掘工作亦由哈尔伯赫尔率领的意大利考古队负责(1903-1905年,1910-1914年)。”[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4-365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克里特岛北海岸


  “希腊考古学家约瑟夫•哈兹达基斯(Joseph Hazzdakis)发现克里特岛北海岸的马里亚遗址,并于1915和1919年发掘该遗址,后由法兰西考古学院接管。1921-1932年间,在法国考古学家查普提尔(F.Chapouthier)主持下,法希联合考古队在该遗址展开一系列发掘,使克里特的第三座史前宫殿遗迹,连同其周围的米诺城镇废墟,重现世间,深入的发掘持续至今。从1928年至1962年,4卷考古报告陆续发表。1980年,奥•佩伦(Olivier Pelon)发表第5卷考古报告,对前期研究成果进行了综合归纳,补充了很多新材料。两年后,埃芬特勒(H.van Effenterre)也发表专著,对马里亚遗址的发掘史、新旧宫殿及其与周围城镇的关系,以及宗教、经济、文字等,做出详细的论述。”[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5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克里特岛东端


  “克里特岛东端的卡托•扎克罗(Kato Zakros)也是考古学家们关注的一个史前遗址。1901年,雅典不列颠学院院长霍加斯(D.G.Hogarth)曾在这里发现了米诺城镇的建筑遗迹,但未发现不远处的史前宫殿遗迹。美国考古学家理查德•西格尔也曾于1924年来此考察,但无功而返。直至1961年,希腊考古学家尼可拉斯•普拉顿(Nicholas Platon)在此发现宫殿遗迹,翌年主持了对该宫殿遗址的发掘。扎克罗宫殿是克里特岛史前青铜时代的第四座大宫殿,有丰富的器物出土。普拉顿的考古成果以英文专著形式出版。”[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5-366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值得注意的是,1924年美国考古学家理查德•西格尔也曾来克里特岛东端的卡托•扎克罗考察,却没有任何发现,不得不打道回府。然而,换一批人上来,在同一地点却发现了第4座青铜时代的“宫殿”。


  美国妇女、青年齐上阵


  “美国在雅典的考古学院也承担了克里特史前考古的大量工作。美国女考古学家哈里埃特•波伊德-哈维斯(Harriet Boyd-Hawes)于1901-1904年发掘了史前青铜时代的米诺城市遗址古尔尼亚(Gournia)。波伊德的考古队成员,年轻的美国考古学家理查德•贝里•西格尔(Richard Berry Seager)则在1903-1906年发掘了瓦西里基遗址,一个典型的米诺早期文化村落遗址:随后又发掘了波西拉岛(Pseira)的一座米诺港口城镇的遗址(1906-1907年)和墨克罗斯岛(Mochlos)西端的一个前宫殿时期墓地(1908年)。


  这些遗址以后又被重新考察:瓦西里基遗址曾先后被希腊考古学家普拉顿(1953年)和左伊斯(A.A.Zois,1970-1982年,1990年)重新发掘:1984-1992年,美国坦普尔大学(Temple University)的伯坦库尔特(Philip P.Betancourt)和达瓦拉斯(Costis Davaras)对波西拉遗址做了更详细的考察,并先后出版9卷波西拉考古专著。20世纪70年代,美国北卡罗莱纳州立大学的杰弗里•索利斯(Jeffrey Soles)进一步考察了墨克罗斯岛的前宫殿墓地,并于1989-1994年发掘了该岛南部的史前米诺居民点。”[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6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美国资助加拿大教授——给钱就干


  “从1976年起,在雅典美利坚古典研究学院资助下,多伦多大学和多伦多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考古队,在多伦多大学艺术史教授约瑟夫•萧(Joseph Shaw)主持下,开始发掘克里特岛南部沿海的科墨斯遗址(Kommos),一座青铜时代繁荣的港口城市……”[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6-367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煞有介事——克里特岛“青铜文化”层出不穷、蔚为大观?


  “20世纪60年代中期以后,米诺文明研究出现专门化趋势,涉及的研究专题包括行政管理、建筑风格、年表、祭礼、经济、壁画、葬俗、国际交往、象牙、金属加工、古植物学、古动物学、体质人类学、政治、雕刻、印章、社会、石瓶、工具、地名学、贸易、瓶画和文字等。另外,在铁拉岛、瑞典考古学院和法兰西考古学院定期举办的国际学术会议及会议论文集的发表,都使米诺文明和爱琴文明的研究处于异常活跃的状态。”[拱玉书、刘文鹏、刘欣如、李政、王以欣《世界文明起源研究——历史与现状》第367页,昆仑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


  这样一来,在一个小小的克里特岛上,来自英国、法国、希腊、意大利、美国、加拿大各国的专业考古队蜂拥而至,从东、南、西、北各个方面展开挖掘,所到之处,弹无虚发,随处开花,所在皆有泥土文书出土,而且仅“青铜时代”的宫殿建筑就发现了4处之多。


  德国人为何没有参合克里特小岛上的发掘工作,一起来凑热闹呢?原来德国人跑到波斯地区,去发现“赫梯文明”的遗迹去了。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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