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唐帝国的辽东战争和Magyar人的西迁
西方的史学家往往把亚洲北方游牧民族的持续西迁活动,归结为中华帝国的强盛和罗马
帝国的虚弱。其实,古代的中国也只是时而强大,时而衰弱。北方少数民族为了追求良
好的生存环境,一次次成功地入侵中原,统治中国,而且最后融入了中华民族,万里长
城并没有完成它的使命。然而,倒的确是因为强盛的唐帝国在军事上的优势,将一个后
世极有作为,但当时还处于较落后状态的靺鞨族的一部分部落,逼上了西迁不归之路。
本文在语言和姓氏诸方面论证了Magyar人和中国北方诸族的血缘关系以后,还将以史实
证明,对唐战争的失败是Magyar人的祖先出走的原因。
隋朝(581-618), 和唐朝(618-907) 是两个姻亲家族先后统治中国的皇朝,隋朝的
亡国之君杨广(569-618),就是唐代的开国帝王李渊(566-635) 的姨表兄弟。杨李这
两个北方军人世家长期与异族的相处和通婚,使他们的后代身上都有相当多的胡人血统
。或许是由于这种特殊的种族和血缘的认同感,隋唐两朝政权对异族文化和人材都表现
出很高的宽容精神。另一方面,也可能是由于职业军人的家族背景,又使得他们在追求
军事成就上表现出特殊的进取心。
然而,隋唐两朝的诸多扩张领土的军事活动中,唯有“辽东战争”进行得极不顺利。就
是因为隋炀帝杨广的一意孤行屡征高丽不果的人祸,触发了全国性的农民大起义,断送
了原本是兴旺发达的隋皇朝的命脉。一代明君唐太宗李世民在当政十八年后,恃国力强
盛,置前朝之先鉴于不顾,开始了另一场缠斗不休的征东战争。以现代人的观点来看,
以二十多年的时间和大量的人命牺牲,去换取极为有限和极不稳定的空间,是得不偿失
的。
这场漫长的战争,实际上是唐帝国对高句丽-靺鞨军事联盟之间的战争。在这个联盟中
,已具备国家和政府组织形态的高句丽王朝,显然在政治上居主导地位。处于被利用的
次等地位的靺鞨部落,在政治上被别人包办,然而却不知进退地从事着军事上的蛮干。
在长达一代人的抗唐战争中,既耗尽了唐帝国的精力,也给自己引来了灭顶之灾。
在唐初连续的征东战事中,以第一次(贞观十九年,645)的期待最高,声势最隆。那
时候,统一中国的唐太宗,又因解决突厥和收服西域,而踌躇满志,威望如日中天。开
国元勋们,如李勣(594-669) 等正年富力强,阅历丰富。后起之秀,若农家之子薛仁
贵 (614-683) 虽初出茅庐,却已显露头角,正在军中任下级军官。归附的各族酋帅,
如突厥族的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靺鞨族的突地稽等也都为唐太宗的挥宏气度所感召
,心悦诚服,忠勇无比。在这种挟开国之盛势,集各族之英豪,内政外交诸事顺遂的大
好形势下,唐太宗决定亲征高丽,以为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东北地区的领土问题。
唐军战前的准备相当充分,战略的算计亦极尽致密,它的安排大概可沿史载的战事进程
揣度出来,即陆路大军以营州(今朝阳)为后方基地,春季开始行动,于夏水泛滥之前
抢渡辽河,迅速攻取今抚顺、辽阳等要地。海路部队出山东半岛,袭取辽东半岛南端之
金州地区。然后南北夹击,拔除辽东湾北岸弧形通道上的敌军据点(今鞍山、海城一带
),以打通通往朝鲜半岛之最短线,力争夏季进入朝鲜半岛,隆冬前结束战争。然而,
北部靺鞨部落出乎意料地介入,挫败了唐军的这一战略企图的实施,使得唐太宗败兴而
归,一场本拟速决的战争就此一拖便是几十年。
《新唐书·太宗本纪》记载了这次战争的梗概:
(贞观)十八年(644)
七月甲午,营州都督张俭率幽、营兵及契丹、奚以伐高丽。
十一月甲午,张亮为平壤道行军大总管,李勣、马周为辽东 道行军大总管,率
十六总兵官,以伐高丽。
(贞观)十九年(645)
二月庚戌,(太宗)如洛阳宫,以伐高丽。
四月癸卯,誓师于幽州,大飨军。
癸亥,李(世)勣克盖牟城(今抚顺)。
五月已巳,平壤道行军总管程名振克沙卑城(今金县)。
丁丑,军马首山(今辽阳市郊)。
甲申,克辽东城(今鞍山)。
六月丁酉,克白崖城(今鞍山本溪间)
已未,大败高丽于安市城(今海城南)东南山,左武卫将军 王君愕死之
。
九月癸未,班师。
对于这场空前残酷的战争,史籍上也做了许多生动的记载。唐军将领负伤乃至牺牲者
比比皆是,士卒填于沟壑者则更不可数计。唐太宗也亲临前线,救死扶伤,激励士气。
如突厥贵族阿史那思摩于贞观十七年(643)率部内附后,“授右武卫将军,从征辽东,
为流矢所中,太宗亲为之吮血……,未几,卒于京师”[31] 。又如“帝征高丽,诏(契
苾)何力为前军总管。次白崖城,中贼槊,创甚,帝自为傅药”[32] 。 决战是在安市
城外进行,正当唐军兵临城下时,情况发出突变,“高丽北部辱萨高延寿,南部辱萨高
惠真引兵及靺鞨众十五万来援”[33] 。 而在双方的激战中“常以靺鞨锐兵居前”[34]
。显然是靺鞨军的高昂士气和优良箭术,使唐军饱受重创。最后“(高)延寿等度势穷
,即举众降”时,太宗对高丽部众宽大有馀,“酋长三千五百人,悉官之,许内徙,馀
众三万纵还之”。而惟独对逞勇好斗的靺鞨部众恨之入骨,竟“诛靺鞨三千余人”[35]
。接着唐军又围城休整达三月之久,仍无力再战,遂于九月撤军,征东战事半途而废。
归途中,大雪纷飞,将士们饥寒交迫,衣衫褴缕,唐太宗与将士同甘共苦,但情绪极为
沮丧[36]。以后的东征也都不顺心,四年后,太宗在抑郁中死去。
唐军首战不胜的根本原因在于靺鞨部队的介入,而在战前唐朝对靺鞨毫无防范。甚至于 唐太宗向新罗使者阐明他解决朝鲜半岛三国之争的策略时,还曾说过[37]:
“我以偏兵 率契丹、靺鞨入辽东,而国可纾一岁,一策也……”。
然而,内附和可资利用的靺鞨、 契丹部多居辽西营州和燕州地区,偏远的嫩江、扶馀、粟末、长白等地的契丹、靺鞨诸部则并不在唐朝的掌控之列。
在战争中,外交又未能与军事并进,“远交近攻”的古训
被置诸脑后,乃至于发生了北部靺鞨与高丽结盟抗唐的严重后果。
《新唐书·黑水靺鞨 传》对此前后始末说得一清二楚:
武德五年(622),渠长阿固郎始来。太宗贞观二年(628)乃臣附,所献有常,以其地
为燕州。帝伐高丽,其北部反,与高丽合。高惠真等率众援安市,每战靺鞨常居前。帝
破安市,执惠真,收靺鞨三千余,悉坑之。
就此,北方的靺鞨族就成了唐军不共戴天的死敌,从以后唐朝的各次征东战事中,不断
地用兵于“扶馀道”的史实,我们推测当时与唐军为敌最力者,乃是聚居于扶馀、嫩江
地区的靺鞨泊咄和安车骨两强部。
在以后的二十年中,唐朝和高丽之间的战事无休无止,胜负却始终未能决出。除掉唐军
将帅的指挥失误以外,游击战也困住了唐军。庸懦的高宗比起他的父亲来,实在乏善可
陈,年号一个一个地换着,却也唤不出一个好运气来。若要逐次地叙述高宗时代的征东
战事,简直是浪费篇幅,就连《高宗本纪》也将历次战事的将帅任命和事态发展记载得
极为疏略,以致我们还得从史卷的字里行间去搜证一些重要事件的发生顺序。
连续二十年的抗唐战争,对于高丽和靺鞨人民来说也是一条不尽的隧道,英雄主义的
斗争精神早已在黑暗中磨灭殆尽。为权臣所挟持的傀儡国王,还不得不与唐帝国私相授
授[38]。 老迈而顽固的独裁者泉盖苏文却一味地好战,而他的儿子们早已等着争夺他死
后将遗下的权位。高句丽王朝气数将尽了。
乾封元年 (666),高句丽国大难临头,盖苏文一死,内哄即起。继任“莫离支”(相
当于兵部尚书或总理大臣)的长子泉男生被两个弟弟男建和男产陷害,出走国内城(今
集安对岸),并遗子泉献诚入唐求助。同年六月壬寅,唐高宗任命契苾何力为辽东道安
抚大使,率庞同善、高侃(契丹族聚居的营州都督)、薛仁贵和李谨行(燕州靺鞨部酋
长突地稽之子)等 出辽东接应。九月薛仁贵小胜高丽军于新城(今抚顺北)。泉男生率
其靺鞨契丹部众前来会合。唐军进次金山 (今开原西北东西辽河交汇处) [39], 威胁
扶馀地区。十二月已酉,高龄八十的李勣被任命为辽东行军大总管,统率征东战局,战
事进入高潮。
乾封二年(667),九月辛末,李勣率唐军击败敌军,占领高丽西陲重镇新城,由契苾
何力留守,主持北线战事。迹象表明,此次唐军已不以速胜为战略,而以攻取扶馀嫩江
地区,痛击靺鞨强部为首期目标。
总章元年(668)二月,薛仁贵 (时年五十四,极精明) 率两千精兵攻克扶馀城(今
四平),扶馀地区三、四十城纳款输诚[40]。唐军进入北部靺鞨、契丹混居地区。在西
线失利的危急态势下,泉男建率大军倾巢而出,史载:
“时高丽兵十五万屯辽水,引靺鞨兵数万据南苏城 (今开原东西丰境内)”[41] 。并袭击
新城,薛仁贵率部回救,但 在金山地区受阻。薛仁贵避其锋芒,出其不意东取南苏、木底(今新宾)、苍岩(今通 化)等三城,歼敌五万[42], 消灭大批有生力量,进据东部靺鞨粟末、白山部之腹地。
高丽败象已露,靺鞨社会大受震动,史载:
“……粟末靺鞨附高丽者,姓大氏。高丽灭 ,率众保挹娄之东牟山 (今敦化北山区)”[43]。又载:
“白山本臣高丽,王师取平壤 ,其众多入唐……”[44]。失尽了辽东、扶馀,朝鲜半岛已无屏障,兼之有生力量在外线被歼,靺鞨外援更无指望,都城平壤也只是危城一座,契苾何力率军于今安东新义州 一带渡江,“悉师围平壤”[45],九月五日平壤城破,高丽国亡。
而我们所关心的唐军的死敌,Magyar人的祖先---靺鞨安车骨、泊咄两部人民的命运,则 更是凄惨,《新唐书·高丽传》的记载是:
“泉男建以兵五万袭扶馀,破之萨贺水上 ,斩首五千级,俘口三万,器械牛马称之”。
对我们来说,究竟是谁指挥了这次战役, 已是无从考据了。李勣和泉男建分别是双方的主帅,凡事都可以和他们扯在一起。然而 那条“萨贺水”在何处,则十分重要。
按其音,应该就是后来的宋瓦江[46],现代的松花江,也就是安车骨、泊咄两靺鞨强部的聚居地区。当时的真相大概是:
唐军在占领扶馀地区以后,又以穷追猛打之势进抵嫩江-松花江流 域,以图一举肃清靺鞨强敌之后方 基地。
在薛仁贵率主力唐军东进后,朝鲜半岛告急,高丽部队已无心恋战,急于回救平
壤,扶馀、嫩江地区的靺鞨部队已成孤军,最后被唐军聚歼于萨贺水地区。
本着唐朝一 贯的 “以夷制夷”的治边政策,唐军中的少数民族部队,如高侃所率的营州契丹-奚族 ,和李谨行所率的燕州靺鞨族,似乎也参与了这场“除恶务尽”的扫荡行动。
他们在战 场上大显身手,战胜后则纵兵虏掠,所谓“俘口三万,器械牛马称之”,似已不是来自 农业地区的中原部队之所为。
此时,与高丽方面结盟的靺鞨、契丹-奚族部落的内部已 相当空虚,无力抵抗,于是一场牵动满蒙广大地区的大逃亡开始了,这也就史书所说的 :
“泊咄,安车骨等皆奔散,寝微无闻焉”。
作为后来欧洲的Magyar人,他们在告别了东方社会以后,先是逃亡,转而漫游,在无垠
的欧亚草原上,消磨了二百多个寒暑,和十代人的生息,融入了许多无血缘的族落,也
终于忘却了自己祖先的业绩。
他们本可以和平地游牧于水草丰盛的南俄草原,大概是肇 于九世纪中叶蒙古高原的动乱,后续而来的逃亡者,又抢去他们的牧场,将他们推入了 欧洲民族的熔炉。
就此开始了他们作为西方民族的新篇章。
六 结束语
亚洲北方诸族对世界人类,语言和历史的伟大影响是无法低估的,恶劣的生存环境为
他们的文化发展造成了极大的障碍,但也玉成了他们坚毅刻苦的意志、卓越的军事才能
和杰出的统治艺术。而中国史学则承担了记载他们的历史和人文的最重要的责任。然而
史载留给我们的毕竟只是一些片断,语言也随着时代的迁延和种族的融合而游移变换。
但是,正如于群星万点中可以看到一条银河,本文即是从语言、姓氏、历史故事和人类
互相征伐的记载中,企图窥判一个极有作为的民族的全息性的始末。在注意到蒙古语族
,突厥语族与Magyar人的毋庸置疑的血缘关系的同时,本文所力图证明的是具有辉煌历
史成就的女真-满族的祖先靺鞨人, 对于在科学、文化、艺术、体育诸方面自强于世界
民族之林的现代匈牙利人来说,则是他们更为重要的远东祖源。
如此重大的课题,必然会使本文在论述上有所缺失,甚至错误。如能由此而引发学术
上的争议和兴趣,作者将由衷地欢迎。
感谢蒙古国驻美国大使馆商务参赞Narankhuu (太阳之子) 先生启示了这一课题的
研究,感谢美国Furman大学的匈牙利留学生Rosser Betti小姐提供的近两百个具有明显
东方祖源的Magyar姓氏。中国社科院陈智超教授的的史学知识,也曾给我帮助。美国Ch arlotte市的匈裔市民Szabo先生、Szima女士和Nyiri小姐对他们的东方祖源的不疑给我 以鼓励。特别是Revesz教授、 Saygo先生、Soos教授,与我耐心的语音切磋和讨论,他 们对全文观点的基本认同,予我以学术上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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