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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假设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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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将古希腊语归于印欧语系,毋宁将其归入亚非语系。    反正希腊语与欧洲诸语言没有太大关系。

    (希腊语是欧洲诸语言的看客)

       「比较语言学」的方法

    “大胆假设”、“移花接木”、“设定语源”、“闭门造车”……

    比较语言学

    比较语言学的基本方法是比照法,

    通过该方法对语音系统、形态系统、语法和语汇进行比较。

    原则上,在有亲缘关系的两种语言之间,

    各种差异都应该能够得到合乎情理的解释,也都对应着系统的演变。

    以比照法得出的构拟结果仅是理论上的假设。

    这类方法中最早出现的一种是语言年代学,

    它的核心是一个数学算式,

    通过统计各语种在其基本语汇100词(后来是200)中

    与所比照语种同源的词语所占的百分比来推算语言分划的年代。

    其后的又有所谓的大宗语汇比较法,

    专注于通过类似进化生物学中的遗传分类学方法判定语言间亲缘关系的远近。

    以这种比较语言学的基本方法来看,藏语一定应该属于梵语而不是汉语。

    唯一能说明的就是西方比较语言学的虚伪,以科学的名义欺世惑众……

    语言科学被殖民利益蒙上了眼睛

    “到1860年代古代埃及语的字典首次出版时,雅利安模式已经牢固确立,

    两个词汇之间的比较在学术界已经不可能了。”

    ([美]马丁•贝尔纳《黑色雅典娜:古典文明的亚非之根》中译本第1版第48页,吉林出版集团2011年7月)

    “自从1840年代以来,印欧语语文学,或者语言间关系的研究,一直处于雅利安模式的中心。

    那时,和现在一样,印欧语学者和希腊语语文学家

    极不情愿看到希腊语与古代地中海东部地区两大重要非印欧语语言,

    即埃及和闪米特语之间有任何联系。”

    (同上3-4页)

    

    令人遗憾的是,质疑雅利安模式的马丁•贝尔纳,

    至今仍然为「印欧语系」说所迷惑。

    在解释自己的发现时,力图为「印欧语系」说打圆场。

    为此,马丁•贝尔纳甚至进而提出假说:

    “我相信从前一定有一个民族说原始亚非-印欧语。

    这一语言和文化肯定在很久以前就分裂了。

    最近的可能性是莫斯特文化(Mousterian)时期,

    距今五万到三万年前,但他有可能要早得多。

    印欧语和亚非语之间的差异远远大于它们内部的差异,

    这一事实决定了终结点,我相信亚非语的分裂可以定期为公元前九千年。”

    ([美]马丁•贝尔纳《黑色雅典娜:古典文明的亚非之根》中译本第1版第48页,吉林出版集团2011年7月)

    可惜这位敢于对西欧中心论说“不”的勇士,在不知不觉间犯了方向性错误,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滑入了主观臆断的泥坑。

    原始人的语言随时随地变换,只图方便,

    并没有坚持母语一说,更何况坚持数千年上万年。

    “语言的家,只是语言形成的一个偶然处所,

    这处所与语言的内在形式全然无关。

    语言的迁徙乃是借舟车从一个部落传到另一个部落。

    首要的是,语言可以相互交换,且已在交换

    ——实际上,在研究种族的早期历史时,对于假定这种语言交换,

    我们不必也不应该有丝毫的犹豫。

    我要重复强调的是,那被接受的是语言的形式-内容,而不是语言的言说本身,

    而它之所以被接受(原始人就总是这样来接受装饰动机的),

    为的是能十分有把握地将其当作他们自己的形式语言的因素加以运用。

    古时候,如果事实上一个民族显示自己是更为强大的,

    或觉得自己的语言具有最高的功效,

    那就足以诱使别的民族放弃自己的语言

    ——带着真正宗教般的敬畏之心——去采用它的语言。

    我们不妨探究一下诺曼人的语言变迁吧,

    在诺曼底、英格兰、西西里、君士坦丁堡,

    我们见到各地的诺曼人操着不同的语言,并随时准备相互交换。

    对母语——这个术语证实了某些深刻的伦理力量的存在,

    并可说明我们不断重演的语言之战的惨烈程度——

    的虔敬,是晚期西方心灵的一种特质,

    而其他文化的人们,对此几乎没有认识,至于原始人,更是一无所知。

    不幸的是,我们的历史学家不仅感觉到了这一点,

    而且心照不宣地把它扩展为覆盖其整个领域的一个假设,

    结果,在有关语言学的发现对「民族」命运的影响的问题上,

    导致了大量错误的结论——

    想一想我们对「多利安人迁徙」的重建吧,

    我们的论证都是基于后来的希腊方言的分布。

    因此,对于民族的种族方面的命运,

    仅仅想从地名、人名、铭文、方言等方面去得出结论是不可能的。

    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先验地知道,

    一个民族名称究竟是代表一种语言实体,

    还是代表一个种族部分,

    或是两者都代表,或是两者都不代表

    ——此外,民族名称本身,甚至地名本身,也都有着各自的命运。”

    ([德]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第2卷上册中译本第1版第5章,商务印书馆1963年1月)

    

    20世纪初,已经有西方学者开始全面质疑十九世纪比较语言学的「印欧语系」假说。

    如德国学者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

    对于印欧语系,我们只知道它处在一种完全崩溃的状态。

    ……在语言的外在历史中,其最重要的部分,对我们来说,也一样地失落湮灭了。

    它的青春时期深处于原始时代,重复一下此前已经说过的话,

    我们不得不把那时候的“人类”想象成分散的、很小的群体形式,

    它们迷失在地球的广阔空间中。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其他的文法体系出现了,

    而只有已有的文法体系不断产生新奇的派生物。

    有关这些真正的原始语言及其结构和声音,我们一无所知。

    只要我们回望过去,所看到的就只是完整的和发达的语言学体系,

    每个人都在使用它,每个孩子都在学习它,好像是一种完全自然的东西。

    ……

    如果我们认为最古老的吠陀经文保存了公元前1200年时的语言状态,

    那么,甚至公元前2000年时的语言状态与此等经文所示的语言状态之间的差异,

    必定远非任何印欧语言学家用由果溯因的方法所能臆测。

    ……

    我们所拥有的只是书写语言的遗迹。

    对于埃及和巴比伦的语言世界,我们所拥有的原本固然可远溯至公元前3000年,

    但最古老的印欧语言遗物却只是一些抄本,它们的语言状态要比其内容年轻得多。 

    ……

    语言学(尤其是印欧语言学)研究的一个根本错误,

    就在于把文法和词汇看作是一个单位。

    所有的专用词汇(猎人、战士、运动员、水手、学者等等的行话)

    实际上只是一些词的储备,可以在所有文法体系中运用。

    半古典的化学词汇、法语的外交辞令,及**场中的英语,

    在所有现代语言中都被采纳了。

    我们可以说一些“外来”词,但在所有的古代语言中,

    大部分的所谓“词根”在有些时候也同样是外来词。

    所有的名称都依附于它们所表示的事物,并分享有它们的历史。

    在希腊文中,金属的名称是外来的;

    比如像ταυροs(公牛)、χιτωυ(外套)、οιυοs(酒)等词都是闪米特语。

    印度的数字则可以在波伽兹科易(Boghaz Keüi)的赫梯文本中找到,

    它们出现在上下文中,乃是随着马匹繁殖而引进这个国家的一种技术性表现。

    同样地,拉丁文的行政术语曾侵入了希腊东方,

    德文曾大量地侵入了彼得大帝的俄罗斯,

    阿拉伯文的语词曾渗透到了西方数学、化学和天文学的语汇中。

    诺曼人——本身是日耳曼人——使英文中充斥了许多法文词。

    讲德语的地区的银行业务中有许多意大利语的表达。

    同样地,在比这远为广泛的范围内,大量的与农业和畜牧业、金属和武器,

    以及一般地与所有的手工艺品的买卖、物物交换和部落间的法律等等有关的名称,

    一定都是从一种语言移植到另一种语言中的,

    正如地理意义上的术语常常变成主导语言的固有语汇一样,

    结果,希腊文中包含了大量加里语和日耳曼凯尔特语的地方名称。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个印欧语的词传播得越广,

    它就越是年轻,就越有可能成为一个“外来”词。

    恰恰是那些最古老的名称,常常被作为私有的专名珍藏。

    拉丁文和希腊文中只有十分年轻的词是两者共有的。

    那么,难道“电话”、“煤气”、“汽车”也属于“原始”人的语词储备吗?

    为了论证之故,我们不妨假定雅利安的“原始”语词

    有四分之三来自公元前3000年的埃及或巴比伦的词汇;

    在梵语中,经过上千年的非书写文字的发展,我们一定找不到那种事实的痕迹了,

    因为甚至在德文中,无数的拉丁文借用词早就完全认不出来了。

    “Henriette”这个词的词尾“ette”是埃特鲁里亚语

    ——到底有多少真正雅利安语和真正闪米特语的词尾——尽管它们完全是外来的

    ——能反驳我们说它们是入侵者呢?

    在澳洲语和印欧语中,有许多词惊人的相似,这应当怎样解释呢? 

    印欧语体系当然是最年轻的,因此也是最理智的。

    从这种体系中派生出来的语言今天统治着世界,

    但在公元前2000年时,它真正地作为一种特殊的文法大厦存在过吗?

    众所周知,雅利安语、闪米特语和含语(Hamitic)现今被认为有可能具有同一的最初形式。

    最古老的印度经文保存着(可能是)公元前1200年的语言状态,

    最古老的希腊文保存着(可能是)公元前700年的语言状态。

    但是,印度的人名和神名与马同时出现在叙利亚和巴勒斯坦,当然是很久以后的事。

    采用这些名称的人显然首先是幸运的士兵,随后是有权势的人。

    情况有可能是这样的吗?——即大约公元前1600年,

    这些陆地上的冒险家,这些最初的骑师

    (这些人的成长与马不可分割,他们是那种半人半马的怪物的传说的令人恐怖的源头),

    在北方平原四处或多或少成为了冒险家的头目,

    并引进了印度封建时代的语言和神学。

    雅利安贵族有关人种和行为的理想也是这样的。

    根据前述的有关种族的观点,

    这就能说明说雅利安语的地区的种族理想,

    而根本没有必要借用某个“原始”民族的“迁徙”的说法。

    ……

    或者,大约公元前3000年的这个体系仅仅是一种已经遗失的语言的一个不重要的方言吗?

    罗马语的语言家族约在公元1600年时支配了整个的地中海。

    大约在公元前400年,台伯河流域的“原有”语言只有略大于一千平方英里的范围还在使用。

    当然,公元前4000年左右时,文法家族的地理图景还是十分复杂的。

    闪米特语-含语-雅利安语族群(如果它曾经形成为一个单位的话)

    在那时几乎不具有太大的重要性。

    我们对许多古老的语系

    ——埃特鲁里亚语、巴斯克语、苏美尔语、利古里亚语(Ligurian)、小亚细亚古语,

    以及其他语言——的残余感到彷徨无措,

    这些语言在它们的时代一定属于十分广泛的体系。

    在波伽兹科易的档案中,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辨认出了八种新的语言,

    它们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都是通用的。

    依据当时通常的变化速度,在公元前2000年时,

    雅利安语可能联合许多我们想象不到会和它发生联系的语言形成了一个单位。 

    ([德]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第2卷上册中译本第1版第5章,商务印书馆1963年1月)

    其大概意思是说:

    1.比较语言学研究的对象是历史上的语音现象,而这种语音都不存在了,所根据的材料都是后来的文献。

    最古老的印欧语言遗物却只是一些抄本,它们的语言状态要比其内容年轻得多。

    2.印欧语言学家用由果溯因的方法都是臆测。

    3.不同语言之间存在的相似,与其说同出一宗,不如说是后来的相互影响。

    4.一个印欧语的词传播得越广,它就越是年轻,就越有可能成为一个“外来”词。

        英、美、日、德、意中小学指定书目

    [德]克劳斯•伯恩德尔等《图说世界•文明的滥觞》2005年版

    对殖民主义欧洲中心论意识形态「印欧语系」说的坚持

    印度文化的来历

    “公元前二千纪后半期(公元前15-前11世纪),印度-雅利安人进入印度,他们当中有来自乌拉尔山脉的辛塔沙(Sintasha)人。

    就像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北部建立米坦尼王国的胡里安人一样,辛塔沙人的军事优势也是在于他们很早便使用战车。在进入印度北部之后,他们将早期雅利安人崇拜的神弥陀罗、伐楼那、因陀罗传入他们所遇到的文化中。”([德]克劳斯•伯恩德尔等《图说世界•文明的滥觞》2005年版中译本第1版第151页,云南人民出版社2012年7月)

    这样,印度教的主要神祇都是来自欧洲的了。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中国出版界对这垃圾书的吹捧:

            一套轰动世界的人类历史书

            从历史中寻找现实的答案

    别错过最好的世界历史书!(见该书封面折页)

    肉麻吹捧,纯属误导,误人子弟!将西方教育界的垃圾书奉为神明……

       随着西方殖民主义和西欧中心论的退潮,西方学术界也逐渐开始退却。

    新版《泰晤士世界历史》的表述开始有了改变,

    由旧版坚称印度文化“欧来说”,改称所谓“传统解释”了,

    「雅利安人入侵」也变成了“更有可能的是,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印度文明的开端:吠陀文化

    从公元前1500年前后起,一种新文化在印度日益发展起来。这就是现在所知的吠陀文化。

    它的主要特征为:新语言和宗教礼仪,使用马和两轮战车。

    对这种变化的传统解释是所谓的「雅利安人入侵」,他们是成群结伙的骑士,

    从西北方向而来,征服了印度河流域的土著人,接着向东方的恒河流域进攻。

    这些素材据说来自《吠陀》中的一部---《梨具吠陀》,

    书中描绘了雅利安人如何征服肤色较黑的土著达萨人。

    更有可能的是,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一些游牧的小群体在公元前2000年代初从西北方向进入南亚次大陆,在原来的居民周边定居下来。

    他们虽然吸取了哈拉帕文化的因素,但能够确保自己统治精英([arya]雅利安在梵语中就是‘高贵’的意思)的地位。

    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他们的雅利安语言被更多的人所接受,

    与此同时,他们的影响向东扩展到恒河上游。”

    (理查德•奥弗里主编《泰晤士世界历史》第5版中译本第1版第64页,希望出版社、新世纪出版社2011年8月)

    在西欧中心论退潮过程中,与学术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况形成对照,

    西方的教育界丝毫没有放松对欧洲中心论意识形态的坚持。

        印度人不同意“欧来说”。

    “近年来,……印度学者认为这种移民理论是种族主义理论,

    是那些不相信印度人自己创作了《梨具吠陀》的西方学者提出的。

    印度学者认为并没有真正的证据能够证明印度-雅利安人是外来者,

    他们指出《梨具吠陀》里的中心地带或多或少跟现在的旁遮普相符合。”

    ([英]彼得•沃森《人类思想史•浪漫灵魂:从以赛亚到弗朱熹》中译本第1版第168页,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年5月)

    先入为主”是“比较语言学”的典型方法

    用一两百个单词进行比对,发现有百分之二、三十个单词有相似者,即断言两者同出一源,

    然后定义为希腊语源,树立为专业权威,并以之衡量天下,为西欧中心论造势。

    同样的发音,一定是希腊的为源头、其他语言为末流。

    权威版本一经确立,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至于希腊语已经是滥觞,古希腊的雅利安范式不容质疑。

    可怜中国学术界[img]http://www.yuandao.com/static/image/smiley/default/sweat.gif[/img]先入为主:迷信伪科学,将十九世纪的比较语言学奉为神明;

    没有思想:唯西是尚,人云亦云(《中国大百科全书》相关条目、观点为证);

    没有立场:对于梵语来源于欧洲的说法,印度学者坚决不同意。

    而中国学者都从欧洲学统,在欧洲殖民主义谎言下讨生活。

    (中国的东方学源于德国)

    不识时务:复兴中国文化是当务之急,而中国学术界却忙于维护西方虚构的学统……

    

    欧洲人不相信印度人能创造吠陀文化,与中国学者坚信亚里斯多德凭一己之力可以创造完整的西方文化体系,并且在失传千年以后一夜光复,大放异彩,引领人类最终走向文明;有得一拼   欧洲人的自大令人瞠目,而中国人的痴迷也同样令人瞠目。这种盲目的痴迷所展现出的愚蠢,令人遗憾,毫无办法。

        欧洲人不相信印度人能创造吠陀文化,与中国学者坚信亚里斯多德凭一己之力可以创造完整的西方文化体系,并且在 ...

    何新说:

    “数百年来的中国人文知识界处于可悲的蒙昧状态。……

    数百年间竟然对外部世界一无所知。

    1840年共济会东印度公司击败清朝,开埠以后西风东渐,

    知识精英全面接受西方文艺复兴后共济会学术虚构的一套伪世界史体系。

    因此,几乎所有的中国精英都以为真的存在过一个古希腊文明、一种古希腊哲学传统。

    包括本人在内,过去也深受此说影响。”

    (何新《希腊伪史考》第1版第111页,北京报业集团同心出版社2013年2月)

        何新在其新著《希腊伪史考》中也谈到印欧语系的部分……

          朝千里 发表于 2013-3-13 09:46     可惜何新没有看见这个帖子,以故在其新著《希腊伪史考》中讲到印欧语系的部分,

    与大多中国学者一样,依然 ...

    何新《希腊伪史考》附录收《最新研究表明印欧语系起源于安纳托利亚》

    (原刊《中国科学报》2012年8月27日,作者赵路)

    该文说:“印欧语系可能在距今9800年至7800年前起源于土耳其。”

    根据是:

    “英语、荷兰语、西班牙语、俄语和印地语彼此听起来完全不同,但它们也有很多共性,

    例如荷兰语的「moeder」、西班牙语的「madre」,以及俄语的「mat」,都是『母亲』的意思。

    在此基础上,研究人员曾推断,从冰岛到斯里兰卡,跨越欧洲和中东的100多种语言起源于一个共同的祖先。”

    (何新《希腊伪史考》第236页)

    多么可笑!

    作者是中国人,为何不将中文中的『妈妈』一词也列举进去,

    从而得出结论说:中文也属于“印欧语系”。    因为中文『妈妈』一词读音为「mama」,与上面所列举的诸语言『母亲』一词发音何其相近若许也!

    可见西方十九世纪之后兴起的所谓比较语言学,

    号称语言科学,其实都是蒙人的。

        “先入为主”是“比较语言学”的典型方法

    用一两百个单词进行比对,发现有百分之二、三十个单词有相似者, ...

    整个中国学术界,无不将「印欧语系」的理论奉若神明,

    谁知该领域已故被今天学术界追捧为“国学大师”的某某林,

    原来是出身于纳粹時代德国的学术机构---德国哥廷根大学东方语言研究所……

    (该机构为西方对东方进行文化侵略的大本营)

    当今,学术界对该“大师”的追捧达到如痴如醉的程度:

    如经常在中央电视台上露脸的当代中国某一流名牌大学的著名教授,

    当着媒体向该“大师”下跪,完全忘记了该“大师”的西方学统背景,

    代表中国学术界整体、继续拜在德国种族主义理论的脚下……

    中国学术界从来没有人对「印欧语系」理论提出过疑问。

    于是,2012年8月27日【儒学联合论坛】题为

    「“古印欧语系”---西方学统中的弥天大谎」的贴子横空出世,

    彻底揭露了西方学统的虚伪性。

    当即引起儒学联合论坛同仁诸玄识版主的关注,

        中国学术界从来没有人对「印欧语系」理论提出过疑问。


    何新在所著《希腊伪史考》中,也谈到关于「印欧语系」理论的问题,

    并提出了对该理论的怀疑。

    “这种理论实际就是为了把北欧的纯白种人与创造地中海文明(包括希腊罗马)以及中东文明和古印度文明的人种扯上关系。

    是否确实有这种关系,仍然只是来自主观随意性极大的推论---而并不是依据任何考古学、文献学和遗传学的事实或实证。

    因此,仍然是十分可疑的。”

    (何新《希腊伪史考》第1版第91页,北京报业集团同心出版社2013年2月)

        何新在所著《希腊伪史考》中,也谈到关于「印欧语系」理论的问题,

    并提出了对该理论的怀疑。

    何新先生應該浏览过【儒学联合论坛】,无意间发现【弥天大谎】一贴,也在情理之中。

    

    中国学术界从来没有人对「印欧语系」理论提出过疑问。

    于是,2012年8月27日【儒学联合论坛】题为

    有趣的是,何新所录赵路《最新研究表明印欧语系起源于安纳托利亚》一文,

    在《中国科学报》的刊登时间为2012年8月27日!

        朝千里 发表于 2013-3-15 14:51 [img]http://www.yuandao.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img]

    以下的情景是合理的:

    何新浏览过【儒学联合论坛】,因此才会有将本论坛的帖子复制到自己著作中的一幕 ...

    何新说:

    “这段时间上网找了一些关于古希腊文明的资料,发现了关于希腊载体与书写工具的问题。”

    (何新《希腊伪史考》第1版第66页,北京报业集团同心出版社2013年2月)

        【向壁虚造】帖第2楼:

    早期独立的文明都有独立的文献载体,如:

    中华文明(甲骨文、金文、简帛)

    埃及文明(莎草纸)

    巴比伦文明(泥板)

    古印度文明(贝叶)等

    而所谓的“古希腊”文明则没有独立的文献载体。

    【向壁虚造】帖第10楼:

    在西方古典时期,可能作为文献载体的有两种材质,

    一种是只有埃及才出产的莎草纸,另一种是羊皮纸。

    美国科技史家乔治•萨顿说:

    “如果文字只能刻在石头上(很明显,在希腊这种情况持续了数个世纪),

    它的范围就只能局限于记录被认为非常重要的事情。

    文学作品太长,难以刻在石头或金属上。

    古埃及人发明了莎草纸,这种植物那时盛产于尼罗河三角洲的沼泽地中。

    莎草纸的制造者为古代西方世界提供了一种极为出色的、富有吸引力而且便宜的媒介,

    来传播西方的主要文化成就。

    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书卷大部分是在古墓中发现的。

    莎草纸的保存,在绝大多数气候条件下是不可能的,在许多条件下是困难重重的,

    但埃及干燥的天气却为它的保存提供了保证。”(《希腊黄金时代的古代科学》)

    乔治•萨顿说的很对,莎草纸在欧洲的绝大多数气候条件下难以保存。

    在古希腊的气候条件下,保存不到一百年就会发霉、粘连,不可能有片纸流传下来。

    在埃及,现存的古代莎草纸书卷也只限于墓葬中发现的残卷。

    而羊皮纸的发明时间只能是公元前2世纪以后。

    (参看乔治•萨顿《希腊黄金时代的古代科学》中译本第31页,大象出版社2010年5月)

    而且,羊皮纸成本高,抄写一部《圣经》大约需要用三百张羊皮,

    用羊皮纸大量保存文献,就是皇家也没有那个财力。

       太高兴了,又一个突破,再接再厉;形成专著,让我能够引用就好了。

    所谓的人类学之优良品种,全是 ...

    感謝諸玄識兄關照……

       昨夜北京忽降雪,梨花万顷瞬时开。

        昨夜北京忽降雪,梨花万顷瞬时开。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德国为日尔曼游牧民族,近代以前万国林立,十八世纪前既无哲学、也无史学。

    德语本来是游牧民族日尔曼族的「粗话」,在十八世纪之前,用德语表述哲学闻所未闻。

    史学也一样,“在德国,历史著作的传统很难上溯到18世纪以前,而在意大利可以上溯到马基雅维里甚至于佩特拉克。”

    ([英]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中译本第1版第271-272页,商务印书馆1997年9月)

    德国人在塔西佗《日尔曼尼亚志》中获得灵感,通过伪古希腊学术,虚构日耳曼与古希腊的关系,

    在十八、十九世纪居然取得世界哲学王国的称号。

    “从1440年开始,塔西佗在意大利整整被忽略了60年,而这却是德国人开始学会阅读《日尔曼尼亚志》的阶段。

    ……到了1500年,它已成为德国人喜欢在其中关照自己的镜子。”

    ([意]莫米利亚诺《现代史学的古典基础》中译本第1版第162页,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6月)

    朝千里 发表于 2013-4-5 17:21 [img]http://www.yuandao.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img]

    德国为日尔曼游牧民族,近代以前万国林立,十八世纪前既无哲学、也无史学。

    德语本来是游牧民族日尔曼族 ...

    十八世纪三十年代前后,是‘黑格尔时代’,也是‘鸦片战争’的前夜。这其中,有大文化的大问题。妙趣无穷。

        朝千里 发表于 2013-3-15 14:51 [img]http://www.yuandao.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img]

    何新先生應該浏览过【儒学联合论坛】,无意间发现【弥天大谎】一贴,也在情理之中。

    果不其然,何新又来了。[img]http://www.yuandao.com/static/image/smiley/default/sweat.gif[/img]

    《希腊伪史考》之后,还有《希腊伪史续考》……

    何新:西方学术伪造希腊古史的手法----

    通过虚拟语言学,伪构古希腊种族和雅利安种族

    [本文摘录自何新最新著作《希腊伪史续考》。此书是年初出版的《希腊伪史考》的第二部。]


【何新说明】

此前不知道有这个“儒学联合论坛”,最近方读到朝先生的这篇高论。

有些论点很有意思,特命博客管理员ws予以转帖。因新浪系统封锁所谓敏感词,不得不分段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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