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诸语言概要
拉丁语
本来是一个拉丁部落的方言,最初在大约一千平方英里的范围内使用,
后来经过埃特鲁斯坎人借用腓尼基字母形成书面文字---拉丁字母,
并随着罗马帝国疆域的扩张而逐渐通行于罗马帝国的影响范围之内。
后来罗马帝国皈依天主教后成为教会使用的主要语言。
埃特鲁斯坎人(一个与腓尼基人和希腊人同样的民族,可能来自地中海东部)
在意大利半岛的西北部到东南部低地之间的高原地带,仍处于部落组织阶段,
他们接受了西部希腊人转译的腓尼基字母,这就是拉丁文字母的起源。
(参看[英]阿诺德•汤因比《人类与大地母亲》中译本第1版,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1月)
“罗马语的语言族系约在公元1600年时支配了所有的海洋。
大约在公元前400年,台伯河流域的‘原有’语言只有略大于一千平方英里的范围还在使用。”
([德]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第2卷上册中译本第1版第279页,商务印书馆1963年1月)
法语
法语来自十字军时代的古法语,本是一种乡村口头语。
起初法语中「脏话」连篇(伏尔泰语),
后来在路易十三时代发起纯洁语言运动,逐渐形成一种“干净”的文学语言。
“十字军时代的古法语和霍亨斯陶芬时代的中古高地德语一样,是从乡村的日常谈话中确立起来的。”
([德]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第2卷上册中译本第1版第287页,商务印书馆1963年1月)
德语
德语本来是游牧民族日尔曼族的「粗话」,在十八世纪之前,用德语表述哲学闻所未闻。
德国人在塔西佗《日尔曼尼亚志》中获得灵感,
通过伪古希腊学术,虚构日耳曼与古希腊的关系后来居上,
在十八、十九世纪居然取得世界哲学王国的称号。
从一种游牧民族的「粗话」发展到左右世界学术的“历史哲学”语言。
“从1440年开始,塔西佗在意大利整整被忽略了60年,
而这却是德国人开始学会阅读《日尔曼尼亚志》的阶段。
……到了1500年,它已成为德国人喜欢在其中关照自己的镜子。”
([意]莫米利亚诺《现代史学的古典基础》中译本第1版第162页,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6月)
英语
英语原来是英格兰土话,本来是一种「俗话」。
后来附庸风雅,产生了莎士比亚文学,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价值。
十九世纪大英帝国在扩张的过程中,演变成国际贸易语言。
意大利语
意大利语是民间小调,代表作为十四行诗。
所谓欧洲“文艺复兴”其实也是语言的多元化过程,
意大利语、德语、英语、法语等都是世俗化语言。
其他欧洲殖民语言:葡萄牙语、西班牙语与荷兰语、俄语等不在话下。
“古希腊语”是亚非方言
古希腊是埃及、腓尼基的殖民地,希腊语在本质上是一种亚非方言。
古希腊语地区几十种方言(不同来源人们的部落语言),
借用腓尼基字母以为己用,发展为标准希腊语(马其顿蛮王),
在所谓“希腊化”世界流行,希腊字母者腓尼基字母之希腊版是也。
标准希腊语的中心是在亚历山大里亚,地处古埃及地中海北岸。
从口语方言,到书面标准语,可以说是一种发展。
这种书面标准希腊语借对于《新旧约》的传播被保留下来。
希腊语与希伯来语(西亚语系)都因为与《旧约》、《新约》的关系而得到传承。
希腊化标准希腊语好有一比,
像是「爪哇国的蹩脚中国话」和「上海滩的洋泾浜英语」。(斯宾格勒语)
梵语与藏语的关系
藏语字母来源于悉昙,藏语语法与梵文一脉相承。
“我们最初见到藏语的文字使用是在公元8世纪,且是来源于悉达的文字体系。
我们是在拉萨附近的佐尔的一块石碑上看到最早的藏语书写体的,
此石碑可以追溯到764年(指《达扎路恭记功碑》--核者注)”
([英]尼古拉斯•奥斯特勒《语言帝国---世界语言史》中译本第2版第189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5月)
“由于藏文的写法与语法直接受到梵字、梵语的影响,
有的学者甚至认为,藏文是为了翻译佛经而造的,藏译佛经基本上采用直译的方式,
因此,尽管有些梵文佛典已经失传,但我们可以根据藏文大致还原出梵文本的原貌。”
(李四龙《欧美佛教学术史》第307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12月)
13世纪忽必烈的中国朝廷借用了这种字母形式,创造了“蒙古字韵”,
并于1269年指定为国家的官方语言和文字。
([英]尼古拉斯•奥斯特勒《语言帝国---世界语言史》中译本第2版第190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5月)
梵语如果属于「印欧语系」,那么同一标准,应该将藏语也划归「印欧语系」才是。
而十九世纪那些比较语言学家们却不知又以什么标准,将藏语划归了「汉藏语系」?
生吞活剥,乱点鸳鸯谱!
希腊语与梵语的关系
亚历山大东征时曾经到达印度北部。
印度阿育王向国外传播大乘佛法时,曾派人到西亚、北非甚至欧洲。
西方修道僧、修道院起源于埃及,其实是模仿了大乘佛教的寺院模式。
“罗马的亚历山大城的商人在南印度拥有许多定居区。
在马拉巴尔海岸的克兰加努尔有一座奥古斯都庙,
那里的定居区由两大队罗马步兵守卫。
罗马皇帝曾派遣使臣到南印度去会见各个君主。
此外,克莱门特、克里索斯托姆以及其他一些早期基督教作家
曾谈到在亚历山大城里的印度人和他们的崇拜。”
([英]赫•乔•韦尔斯《世界史纲》1971年版中译本第1版第417-418页,人民出版社1982年10月)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个印欧语的词传播得越广,
它就越是年轻,就越有可能成为一个「外来」词。”
([德]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第2卷上册中译本第1版第278页,商务印书馆1963年1月)
梵语与古希腊语之间有一些相似之处,不过是两种语言在相互接触中的相互影响罢了。
将两者硬说成是同一个语系,并且有着共同的祖先,实在是有违公允。
总之,梵语与欧洲诸语言之间,
不仅发音不同、字母系统不同、语言档次不同,
而且语法不同、发展阶段不同、内在本质不同。
一言以蔽之曰:风马牛不相及也。
“古希腊语”是亚非方言
古希腊是埃及、腓尼基的殖民地,希腊语在本质上是一种亚非方言。
希腊语的亚非根源
[美]马丁•贝尔纳“很震惊地发现,希伯来语与腓尼基语彼此听得懂”,
发现了“希伯来语和希腊语之间大量惊人的相似。……
没有理由认为希腊语和希伯来语中有着大量相似声音和相似意义的重要词汇
……不是从迦南语/腓尼基语进入希腊语的借词。
多达四分之一的希腊语词汇可以追溯到闪米特来源。……
埃及语可以为百分之二十到二十五的希腊语词汇提供可信的词源,
以及多数希腊神灵名字和许多地名的词源。
把印欧语、闪米特语和埃及语词根放在一起,加上进一步研究,
可以为百分之八十到九十的希腊语词汇提供可信的解释,
这在任何语言中都是一个相当高的比例。
因此,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寻找‘前古希腊的’因素了。”
([美]马丁•贝尔纳《黑色雅典娜:古典文明的亚非之根》中译本第1版前言与致词vi页,吉林出版集团2011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