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文明”的伪造和中华文明的重新定位
作者:吴刚
文明文明,有文才有明。通过文字的演化来梳理人类文明史,我们可以去伪存真,从而更全面客观地认识中华文明。 人类有原创文字的古文明,按时间顺序,依次是西亚的两河文明,北非的古埃及,东亚的中华文明和中南美的玛雅文明。
现巴基斯坦境内的印度河流域,虽有古遗址被发掘,但是否出现过原创的文字系统,还有待考证。
两河文明的像形文字缓慢演变为简化的楔形文字,被普遍认为是几乎所有字母文字的鼻祖。至少在3000多年前,以地中海东岸(现叙利亚和黎巴嫩)为基地的腓尼基人曾经主导环地中海贸易,是当时沟通两河文明与古埃及的最重要桥梁。他们以楔形文字为主,(结合古埃及像形文字?)创造了22个字母,成为拉丁文字母(再分化成近现代欧洲各国字母)的源头。
古波斯人作为后来者,长期是两河文明或其衍生文明最强大的继承者。波斯继承发展了楔形文字(最终被阿拉伯文取代),约2500年前灭古埃及后,延续了几千年的古埃及像形文字从此断了香火。与波斯人同源的另一支从伊朗进入巴基斯坦、北印度和尼泊尔,也是在楔形文字的基础上发展成字母文字梵文。
古埃及灭亡前后,释迦牟尼在尼泊尔用梵文开创佛教文化,后辈继承发展后传播到中国汉唐。约西元前27年,罗马在地中海正中的亚平宁半岛兴起,用昂贵的羊皮抄写的拉丁文开始独霸欧洲近2000年。与希伯来文同源的阿拉伯文, 随7世纪以后的阿拉伯文明兴起,横跨亚非欧大陆,影响世界并持续至今。
中华文明海纳百川,雄踞东方数千年。作为人类文明的最高灯塔,她首先开化周边,其次沿陆海丝绸之路辐射亚非欧。751年中国造纸术传入中亚西亚的阿拉伯世界(10世纪才由穆斯林传入欧洲),以中文记录的数千年文明成果促进了阿拉伯文明的大发展,然后两者共同照亮欧洲,带领欧洲人走出了千年的中世纪黑暗。
中国造纸术和印刷术普及以后,拉丁语文才逐渐分化成欧洲各族自己的语文,然后各自又经过了漫长的规范化历程。其中的英文,随着英美在过去两百年军事、科技和金融称霸全球(目前金融和英文文化传媒资源仍独霸世界,但军事和科技不再独领风骚),成为当今世界最广泛使用的文字。
西班牙和葡萄牙人先后“发现”中南美大陆,彻底摧毁美洲唯一有原创文字的玛雅文明之后,同为拉丁语文分支的西班牙和葡萄牙语文主导中南美(别名拉丁美洲)至今。 以上文字演化的历史,地上地下都是有无数货真价实的文物古迹作证的,历史上各方的真实记载也是可以相互印证的。唯独 “古希腊文”和“古希腊文明”经过默默无闻的2000年,经过无纸,无印刷术,无人传承的漫长岁月,突然在14世纪横空岀世,被欧洲人“文艺复兴”。
在殷墟和海量的甲骨文被发掘之前,欧美对司马迁《史记》中的商周史是不予承认的。如此“严谨” 的态度,我们哪怕用上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去仔细阅读西方提供的欧洲古代史或世界通史,就会发现里面经不起推敲的内容和牵强附会的论断比比皆是。
“古希腊文明”当然是其中最庞大、最耀眼的造假护假工程。一经中国学者何新先生提出全面质疑,普通人稍加分析和独立思考,也不难看出:“古希腊”典籍其实全部是欧洲人学会中国造纸术后, 站在中华和阿拉伯两种文明成果的肩膀上编译或加工的。
当年的阿拉伯帝国也是因为比欧洲早两百年从中国唐朝获得造纸技术,并借鉴中华文明成果,才有了先于欧洲的进步和发展。中国造纸术的传播为全世界的教育普及,为人类文明体系大融合和大发展提供了关键技术条件。中国造纸非常廉价,非常轻便又非常耐用,是人类文明史上最重要的发明,没有之一。
两千年来还没有任何其他材料可以动摇纸的地位。目前的电子产品也只是部分取代了它的功能。 西元751年阿拉伯人偶然从唐朝人那里获得造纸术的那一刻,中华文明作为最高灯塔,开始促进整个亚非欧大陆文明活动全新的大发展和大交流。涵盖政治、科技和文化领域的中华文明成果,以纸为载体依次从中亚传播到西亚,最终变成阿拉伯文,经过三四百年才传播到欧洲。包括造纸术在内的中华文明成果不仅为“文艺复兴”提供了关键技术和营养,带领整个欧洲逐渐走出中世纪千年蒙昧,而且为后来欧洲所有的启蒙思想家提供了最丰富的思想文化源泉。
阿拉伯帝国8世纪在巴格达建都,仿造汉唐传承的太学,建立最高学术机构尼扎米耶学院。曾有百万以上人口的巴格达,逐渐成为中欧之间独一无二的国际学术交流中心。多年以后欧洲才慢慢有了各地的皇家学院,最终演变成今天的大学或研究机构。13世纪初,巴格达惨遭蒙古人屠城和水利设施破坏淹城。在此前后中华民族积累几千年的科技知识和思想文化体系,与阿拉伯在自然科学领域的最新知识,这些反映13世纪以前人类最高的文明成就被编译成拉丁文。把阿拉伯文献变成拉丁文的大规模翻译活动是历史事实,但把它说成是“复兴古希腊文明”则是别有用心。(拉丁文或英文单词中源于阿拉伯文的至少有4000多个。比如algebra(代数)、almanac(历书、年鉴)、alchemy(炼金术)、alcohol(酒精)、alcove(凹室、壁)等词汇皆源自阿拉伯文。Al也正是阿拉伯文的冠词。)
西方精心浇灌七百年的“古希腊文明”塑料花早已盛开在人类文化教育活动的每一个角落,上至各国领导人的引经据典,下至中小学教材。比如中国的勾股弦定理,在全世界(包括中国)的中学数学教材里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叫“毕达哥拉斯” 定理。美国Howard Eves的《数学史》中写到:“西元前约572年这位伟人出生在爱琴海小岛Samon,长大留学当时离家最近的超级大国古埃及。学成回家时,发现老家小岛被另一新兴超级大国波斯帝国占了,于是奔赴隶属‘大希腊帝国’的海港Crotona(位于意大利南部)创办著名的‘毕达哥拉斯学院’,研究哲学,数学和自然科学”。(当时去远离文明中心开罗或“雅典”的地方办大学,不知有几个认识“古希腊文”或古埃及文的人能学懂并负责传承。)
以上毕达哥拉斯的简短生平,是200年后,比他更伟大的传人“欧几里得”提供的唯一版本。“欧几里得”的出生地和生卒年至今无人知晓。他在“约两千四百年前”独自一人写的13卷《几何原本》(Euclidean Geometry)被誉为“数学领域的圣经”,不仅涉及几何领域,还包含大量数论和代数理论的内容。
美国Howard Eves的《数学史》称:“8世纪的阿拉伯人把‘希腊文’ 《几何原本》翻译成阿拉伯文。1120年英国学者Adelard首次把它从阿拉伯文翻成拉丁文。”后一句无需深究。如果前一句也成立,问题就来了: 8世纪以前的1000多年里,没有中国造纸,哪些伟大的“希腊人”,用昂贵的羊皮世代传抄这部“数学圣经”?“欧几里得” 几十代优秀的徒子徒孙为什么只负责一丝不苟地匿名传抄,不负责继续创新?
无比浩瀚的“古希腊文明成果”,为什么没有先启蒙开化近在咫尺的欧洲人,反而被异教徒阿拉伯人一锅端走了?浩如烟海的“古希腊典籍”是如何穿越千年时空,跨过东罗马帝国,传播到几千公里外的阿拉伯帝国中心巴格达的呢?欧美史学家对以上问题从来都是一笔带过,怎么让人永远信服“古希腊文明”的真实性呢?
“古希腊三贤”祖师徒“苏格拉底(前469-前399)、柏拉图(前427-前347)和亚里斯多得(前384-前322)” 默默无闻2000年以后,突然著作等身。没有类似中华文明精确的纪年和连续近3000年的编年史,他们的生卒年不知从何而来。
与他们同时代的孔子生卒年,经过了各种信史的对照和严格考证才确定。孔子有“弟子三千,贤者七二”,更有源源不断有名有姓的徒子徒孙传承发展他的思想体系。释迦牟尼的生卒年同样无法精确考证,但从他后辈传承发展的梵文佛经至少可以推算出个大概。
佛教传播到汉唐至少也是个旁证。唯独“古希腊三贤”三代单传,往后千年的几十代徒子徒孙,只负责匿名传抄,决不创新。“古希腊三贤”原创的所有典籍相当于穿越了至少1700年的时空,突然出现在14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中国纸上。其中“最后一个懂全部知识的亚里斯多得”堪称百科全书大王。他仅“存世” 的三分之一书目,仍有几百万字,涵盖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几乎所有领域。只活了62岁的他在2400年前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知识,也不知如何凭一人之力写在纯进口的“古埃及莎草纸”上?也不知多少无名的徒子徒孙,用什么材料负责传抄千年以后,才一字不漏转手到阿拉伯人手里。
如此浩瀚的百科全书,从“古希腊文”变成阿拉伯文,再到“文艺复兴”前后,又单单从阿拉伯文变回拉丁文和“希腊文”。这从阿拉伯文翻译成的新版“希腊文”,经过默默无闻的漫长岁月,跟谁也没见过的2000年前的原版“古希腊文”究竟有多大差别?“亚里斯多得”的老师“柏拉图”写的《理想国》是与祖师爷“苏格拉底”的对话体文集。这种对话式文体显然是山寨孔子的学生们记录的《论语》,主要内容涉及的哲学、政治、伦理道德、教育也都是儒家思想体系的翻版或加工版。
“古希腊城邦”也是山寨同时期的春秋战国。希腊半岛太小,不好意思“分封”成国,只好分成各自为政的“民主城邦”,被包装成最早的“民主灯塔”。 希腊半岛从西元前168年左右开始,一直是罗马帝国统治的,远离东西罗马两个政治文化中心的边缘地区。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可以证明在这之前,半岛上出现过以“希腊语文”为载体的,远比罗马拉丁文化更先进的文明中心。真正的原生古文明都离不开适合大规模农耕的大江大河水系和支撑庞大人口活动的冲积平原。
希腊半岛地域狭小且多山,与孕育其他真正古文明的地理条件截然不同。它和周围列岛与埃及隔海相望,与西亚各古国(两河文明的继承者或衍生文明)也相隔不远。古埃及和两河文明交流频繁,环地中海贸易曾经繁盛几千年。希腊半岛周围发掘出一点,有鲜明古埃及或两河文化特征的小规模遗址不足为奇。
远离希腊半岛的克里特岛文明就是一例,但被西方宣传为“古希腊文明”的源头。克里特岛上的遗址至今未发现文字,而且在西元前1500年左右中断。没有任何证据可以直接证明它被之后半岛上的“迈锡尼文明”继承发展,再演变出来以雅典为核心的井喷式的“古希腊文明成果”。
“迈锡尼文明”的造假或掺假,也有迹可循:小小遗址,居然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线性文字”,而只有其中一种可以“被破译成希腊字母”。 经过深入分析,我们完全可以断定:“古希腊文明”实际上是700年前的欧洲金融世家与被奥斯曼灭国的东罗马文化遗民和能工巧匠,经过多年联手制造,整个西方精心维护至今的特级系统造假工程。
这些金主钱财的来源可以追溯到之前通过十字军东征从耶路撒冷和康斯坦丁堡抢到的两大桶金。 紧邻希腊,位于东西罗马文化中心之间的东欧地区,在匈奴远征到达之前,曾经住着今天西欧各族的祖先部落。他们有语无文,茹毛饮血,因此被罗马帝国的文化人贬称为蛮族。汉武帝经过前朝积蓄力量和几十年的多次战役,彻底击溃有语无文的北方游牧部落匈奴,维持了中华文明的稳定和持续发展,因此也间接改变了欧洲历史。
匈奴残部部分降汉融入中华文明,部分西逃。约290年他们进入欧洲,凭借骑兵战术,狂扫整个欧洲大陆无敌手。先是击败东西哥特部落,迫使他们向西迁入西罗马统治区(统治中心位于现意大利罗马),被迫接受罗马统治和奴役。今天的匈牙利平原之所以叫匈牙利(Hungary, Hun即对匈奴的称呼),就是因当年匈奴帝国把统治中心设于此地。
匈奴帝国东征北讨,迫使日耳曼的分支安格鲁萨克森部落望风西逃,被迫渡海至不列颠岛,抢夺凯尔特人(凯尔特人是苏格兰和爱尔兰人祖先,比他们更早的原住民留下了复活节岛上的巨石阵)的地盘,后改地名为英格兰。
富裕的东罗马几近被榨干后,匈奴开始向西征讨西罗马。军事和经济的双重打击掠夺下,西罗马也奄奄一息。匈奴的雇佣军日耳曼人学来骑兵战术,约476年攻陷罗马,杀死最后一任小国王,令西罗马亡国。欧洲从此进入一千多年政教合一的黑暗中世纪。在各级教会主政下,用西罗马留下的文字遗产拉丁文和昂贵的羊皮传抄的拜步经,是欧洲极少数人唯一的文化资源。除最东端的康斯坦丁堡(现土耳其伊斯坦布尔)以外,整个欧洲蒙昩千年,绝大多数人世代文盲,随地大小便。
如果无比高大上的“古希腊文明”是真实的,那么欧洲中世纪黑暗蒙昩的一千多年间,它去哪儿了? 约453年单于阿提拉猝死后,匈奴帝国分裂并逐渐衰败。康斯坦丁堡作为东罗马政治文化中心幸存下来,继续传承和发展以东正教为文化核心的建筑和艺术整整一千年,并影响整个东欧地区至今。西罗马统治精英被有语无文的日耳曼蛮族消灭后,东罗马统治阶层有理由认为自己是罗马帝国唯一的正统。虽然东正教与天主教同源,但前者被冠名“正统” (Orthodox)。中文译成东正教也包含了原意。所有东正教徒庆祝的耶诞节是每年元月七日。尽管自称正统,今天东正教耶诞节的影响力,已经远远不如天主教及其分支的12月25日。(耶稣的出生年无法确认,生日就更无从考证,因此出现两个不同的耶诞节不算奇怪。“古希腊三贤”比耶稣早三四百年出生,他们的生卒年其实就是参考诸子百家生活的春秋战国时期瞎编的。)
7世纪,源自两河文明,与中东犹太人同源(阿拉伯文与希伯来文也是同源)的阿拉伯人,凭借军事力量和古兰经(拜步经由穆罕默得改编后的升级版)兴起,仅几百年时间就征服横跨亚欧非大陆的大片区域。阿拉伯文明在扩张过程中,整合了昔日两河文明几乎所有的继承者,包括吸纳曾辉煌多年的波斯文化(起源于现在的伊朗)。
波斯楔形文字最终被阿拉伯文取代。以阿拉伯文和中国纸记录的各种文明成果也开始影响欧洲。 东罗马被阿拉伯帝国抢夺了大量地盘之后,统治区域和生存空间大大缩小,因此向西罗马天主教皇寻求合作。
11世纪末开始,罗马天主教皇发动西欧各地天主教徒,进行了多达10次的十字军东征。尽管后九次均告失败,但第一次东征攻入耶路撒冷,屠城三天,来自西欧的各路骑士团抢到关键的第一桶金。(约西元70年,罗马军队也曾经攻占耶路撒冷,令犹太人彻底亡国。幸存者从此散居欧洲各地近两千年,后加盟昄依犹太教的各族各部落信徒也逐渐自称犹太人。
羊皮传抄的希伯来文旧约拜步经是他们保持共同文化的关键纽带。今天垄断各国金融命脉的部分家族,他们虽然自称是犹太人,但祖先不见得都是中东的以色列人。犹太教徒只有旧约,从不承认耶稣是他们的先知,当然也不会承认耶稣门徒们写的新约。)
1204年,第四次东征的十字军攻入原本是盟友的东罗马首府康斯坦丁堡,各骑士团又抢到第二桶金。(约476年,有语无文的日耳曼蛮族曾经摧毁了罗马帝国的老巢。七百年以后,这些蛮族的,依旧是目不识丁的后代再次让东罗马的文化高地康斯坦丁堡摇摇欲坠。)
千年古城被烧杀抢掠而大伤元气(800年后天主教梵蒂冈为此正式道歉)。十字军占领康斯坦丁堡50多年间,曾保持千年第一的东正教索菲亚大教堂成为了天主教会的主教座堂,但大教堂的一些文物如耶稣墓碑的一块石头、耶稣裹尸布及多位先知的骨头都被抢夺到西欧,现存西欧各国博物馆。
发动第四次东征的威尼斯公爵恩里科·丹多洛死后被葬在教堂内。1261年,东罗马人才重新夺回君士坦丁堡。 参与十字军东征,大发横财的骑士团贵族满载而归回到英格兰。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英格兰的旧臣新贵开始向独揽生杀大权的英王约翰要求分享政治和经济权利。1215年6月15日,由英国国王与贵族们用拉丁文签订的羊皮纸卷上的《大宪章》,被今天推崇西方宪政的人们奉为“世界宪政之母”。
《大宪章》确实第一次用约法三章的形式限制了英王的权力,是历史的进步,但同时也是强化贵族金权世袭的法律文件。它发展到后来法国孟德斯鸠写的《论法的精神》,再到美国实践宪政和三权分立,都是欧美社会不断进步的体现。然而,这种进步从来没有从根本上改变欧美贵族世袭的历史沿革和金权世袭不断强化至今的现实。新中国颁布以公有制经济为核心基础的宪法,真正体现了“天下为公”的最高政治理想。前苏联解体后,中华文明将成为欧美世袭金权最大的竞争对手。
13世纪初,阿拉伯帝国惨遭蒙古人毒手之后,昄依伊斯兰教的突厥奥斯曼帝国开始兴起(这次是唐朝的手下败将突厥人)。因奥斯曼扩张被迫从东罗马迁徙的文化精英把“希腊语文”和东正教传统带到现在的希腊半岛。1453年奥斯曼攻陷康斯坦丁堡后,国王乔装逃跑途中被杀。东罗马彻底亡国,它的遗民向西四散奔逃到欧洲各地。很快希腊半岛也落入奥斯曼帝国铁骑之下,居民被迫改信伊斯兰教或再次选择逃亡,但“希腊语文”好歹在这里已经生根发芽。
希腊半岛直到1821年才摆脱由盛及衰的奥斯曼帝国而独立建国。从传承“希腊语文”和东正教传统的现代希腊人身上,我们也许可以找到东罗马遗民的影子;如果有人想从雅典的地表以下,发掘出货真价实的“古希腊文明”遗址,一定会大失所望。 希腊字母表与欧洲其他地区使用的拉丁字母表部分雷同,根据以上史实不难看出,两种语文都来自于同宗同源的古罗马拉丁语文。
近代希腊语文与拉丁语文的关系无非两种: 1. 它们之间的读写差异,是同一种古罗马拉丁语文,在相隔甚远的两地罗马和康斯坦丁堡分别演化千年后的结果。(类似周朝分封后各诸侯国语文各自演化的差异,800年后秦始皇才有必要重新统一文字书写。)
以罗马为宗教政治中心的天主教徒一直沿用和发展西罗马拉丁语文。东罗马亡国后的语文则随文化遗民进入希腊半岛,改称希腊语文,并用来伪造“古希腊”典籍和文物。 2. “文艺复兴”时期,用东罗马使用的拉丁字母改装,冒充比拉丁文更古老的希腊文,并用来伪造“古希腊”典籍和文物。
两件关键的“文物”, 罗塞塔石碑(见后文)和《伯罗奔尼撒半岛战争史》“莎草纸”残片,都是孤品。包括《伯罗奔尼撒半岛战争史》在内的所有原版“古希腊典籍”,号称是全靠进口的,古埃及用当地独有的原材料生产的“莎草纸”书写的。西方宣称“莎草纸”工艺失传之前,使用时间范围在西元前3000年到西元12世纪。60年代“莎草纸”工艺被某个现代埃及人重新单干出来,并做成各种“莎草纸”工艺品卖给游客。
问题是:既然法老的工艺失传800年了,谁有资格鉴定这种“莎草纸”跟法老的工艺是一样或一脉相承的?没有严格的第三方鉴定,谁又有资格断定:欧美收藏各时期的文物“莎草纸”究竟是工艺失传以前用埃及独有原材料生产的,还是中国造纸术生产的?既然“古希腊典籍”的内容都是“文艺复兴”前后才突然从中国纸上冒出来的,那么古埃及“莎草纸”显然又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谎言。
这个谎言大到可以剥夺中国造纸术的发明权,把它安到古埃及人头上。“古希腊文明”是全盘造假,“莎草纸”的谎言当然也就不攻自破。现在新版的英文拜步经的前言都要刻意强调:原版新约的一大部分是用“古希腊文”写成的。
旧约至少有希伯来文挡在前面,所以没人敢说原版旧约也是用“古希腊文”写成的。 欧洲的启蒙思想家用中国造纸和印刷术给世代目不识丁的欧洲人启蒙,那么谁来给那些启蒙思想家启蒙?当然是诸子百家和之后持续发展两千年的中华文明思想体系,而不是伪造的“古希腊文明”。法国启蒙思想之父伏尔泰毫不讳言从中华文明获得营养,并明确指出中华文明几千年帝国治理经验中的法律道德体系,有连续文字记载、发展和传承的全部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成果才是真实可信的。
元代纪君祥根据《左传》和《史记》等史书中记载的真实历史故事写成历史剧《赵氏孤儿》。约500年后的1731年,法国传教士马约瑟在广州把《赵氏孤儿》译成法文。1734年巴黎《法兰西时报》、翌年《中华帝国志》先后刊发,在欧洲引起巨大的反响。西元前6世纪发生在春秋晋国的故事,众多正面人物惊天地,泣鬼神的忠勇义举,令18世纪的欧洲人五体投地。要知道,中华文明进化到百家争鸣的春秋时代,英法的祖先还在欧洲各地的原始森林中游猎,过着无衣遮体、食不果腹和有语无文的生活。伏尔泰以马约瑟的法文本为素材改编为话剧《中国孤儿》,特意在剧本题目下加上“根据孔子的教导,改编成的五幕剧”,成为第一部传入欧洲的中国戏剧。
1755年8月20日开始在巴黎各家剧院上演,盛况空前。随后,英国作家默非又根据伏尔泰及马约瑟的本子,重新改编了《中国孤儿》,在伦敦演出,引起极大的震动。 元代纪君祥的历史剧《赵氏孤儿》是来自真实的历史故事。这部历史剧问世之后300年,莎士比亚写的《王子复仇记》则完全是虚构的。不论情节相似的《王子复仇记》是否山寨《赵氏孤儿》,有一点毫无疑问:全世界现有的舞台剧文化全部发源于中国。
今天中国的文化人不远万里跑到希腊去研究“古希腊”戏剧,除了规模宏大,近现代用石头“重建”的露天舞台,不知他们能见到几本年代无从考证的“古希腊”剧本。莎士比亚之前,英格兰王公贵族以说法语为贵为荣,说英语的普通百姓去教堂只能听教父讲拉丁文的拜步经。莎士比亚之后,英文在英格兰的地位大大提高,英文版的拜步经也开始登堂入室。
虽然造纸和印刷术早已普及,莎士比亚写的英文演化到今天,已经和五百年前的大相径庭。同是字母文字的“古希腊文”,工工整整地和古埃及两种文字刻在同一块“罗塞塔”石碑上。经过整整“两千年”从埃及挖出来后,为什么欧洲“考古专家”可以毫不费力地读懂“古希腊文”,并用来成功破译两种古埃及文?从秦始皇的书同文到2000年后的变化小于任何其他文字的变化,即使这样,中国专家对《史记》中作者原意的理解都难免有争议。
没有大量同期的原始文献作参考,又莫名其妙消失了近2000年,专家们靠什么解读区区几行“古希腊字母”?专家之间难道没有任何争议吗? 法国学者莫里斯·罗宾曾这样写道:“在古代欧洲和启蒙运动时代的西方,中国简直无所不在。”
在悠长的岁月中,中华文明的政治制度、法律制度和思想道德体系的典籍、火药、造纸术、航海术、雕版印刷术、建筑技术、医学、文化艺术等通过“丝绸之路”传入西方。中国战国时代的先贤就开始了郡县制度的顶层设计和实践。
秦始皇完成统一后,比较了智囊团两派截然不同的两种主张。他结合祖先分封治理导致“短合久分”的反面教训,毅然放弃实行了800年的分封制度,采纳了郡县制度来管理超大规模的新国家。今天,疆域稍微大一点的国家,无一例外采用这种三级架构的国家行政管理制度。这种货真价实的顶层设计才是历经两千多年实践,还能保持不变的最高国际标准,而不是什么子虚乌有的“古希腊城邦民主”。
西汉的戴圣进一步用“天下为公,选贤与能”来概括人类文明的最高政治理念。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中华文明的“天下”自然延伸到全人类的活动范围。 另一个法国人孟德斯鸠参考了中国历代法典以后,写了一本《论法的精神》。他设计的三权分立,看似制衡有理,却从来就没有制衡过世袭金权从欧洲到美洲的持续膨胀。反而变成金融世家垂帘听政的政治工具和分化对手的宣传工具。由欧洲金融世家组建,用联邦旗号掩护的美联储一开始就凌驾于三权之上。
美国今天的“民主”选举表面是政党精英竞争上岗,实际早已沦为幕后超级金主的代理人选拔。孟德斯鸠刚喝完中华文明的奶水,断奶没几天,就开始制定“宪政民主”的标准。今天的人们甚至把它拔高到“历史终结”的国际标准。孟德斯鸠在几百年前第一次给中华文明挂上“专制”的标签。受精神鸦片“普世价值”毒害而浑然不知的人们,理直气壮地把连续传承至今的中华文明,永久地与孟德斯鸠的“民主”标准截然对立起来。
这种非黑即白的归类,既不能全面反映中华文明一枝独秀的历史,更反映不了人类文明的真实现状。不把“专制”标签从各种教材中去掉,全世界的中华文明继承者还会继续深受其害。全世界的政治和历史教材中关于中华文明的描述都应该全部重写。另一个例子是原始、奴隶和封建社会的划分。它也许适合欧美历史,但用来生硬地切割独一无二、连续传承发展的中华文明,纯属削足适履。现代“民主灯塔”美国独立建国后沿续奴隶制100年,并对原住民实施种族灭绝的屠杀政策。两者留下的后遗症至今也没消除。
虽然美国的国家行政管理制度也是三级政府的架构,但是它的中央银行(美联储)不是由联邦政府组建,而是由多家源自欧洲的家族商业银行联合成立。也就是说,美国从建国到现在,政治经济权利最大的一直是这些世袭的金融寡头。尽管坚持金本位的美元曾在上世纪30年代接近崩盘,银行世家在手中的黄金被挤兑枯竭之前关门大吉,从而起死回生。70年代历史重演,最终被巧妙的石油美元战略化解。
从此美元与黄金脱钩,并维持世界贸易通行纸币的垄断地位至今。今天,控制美联储的家族代表们再也不用担心手持美元的人来挤兑黄金了。只要金融世家控制的美联储保持世界中央银行的实际地位,全球各地的血汗工厂就将源源不断地为这些家族添砖加瓦。美国普通百姓多少也沾光。 回到13世纪初,中国人和阿拉伯人饱受蒙古人屠城掠夺,因灭绝式的打击而奄奄一息。由于历史的机缘巧合,欧洲人不但躲过蒙古人一劫,而且因祸得福,获得东方文明积累数千年的重要成果。
他们蒙昧千年以后终于否极泰来,一跃站在了东方两大文明的肩膀上。当“文艺复兴”前后的欧洲精英从中国纸上读到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成果和阿拉伯人在自然科学领域的最新成就时,集体的震撼和自惭形秽一定不亚于上世纪一些中国文化人对“古希腊文明”的顶礼膜拜。“文艺复兴”本来是欧洲集体向东方文明学习的开端,却额外增加了一项任务:捏造一个最高级别的,欧洲人共同的文化祖先。 于是超级造假护假的 “古希腊文明 ” 系统工程横空出世,所有“2500年前古希腊”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成果,绝对要秒杀同时期的诸子百家。子虚乌有的“亚历山大”图书馆的“莎草纸” 馆藏实际上全部来自被蒙古人屠城的巴格达的各种文字的中国纸文献。
“文艺复兴”以后,在大航海时代,在工业革命和自然科学技术体系形成的过程中,欧洲人独领风骚,而欧洲以外的地区恰好都没有得到与之全面交流和及时学习跟进的机会。近现代自然科学技术体系的潘多拉盒子被欧洲人单独打开,人类的物质文明从此日新月异。与此同时,丛林法则带来同类相残的广度和惨烈度,也不断刷新纪录。由于欧美长期在科技领域一枝独秀,至今还有为数不少的中国人受到震撼以后,全盘接受西方包括“古希腊文明”和“普世价值”在内的一切宣传。
然而,更多中华文明最优秀的继承者则通过认真学习和借鉴,赴汤蹈火,前赴后继,在丛林法则的恶性竞争中付出巨大牺牲,令中华文明的主体浴火重生。新中国仅成立一年之后,在武器有代差的条件下,居然在境外击败第一军事强权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震撼世界。抗美援朝的胜利,为紧随其后的安全建设创造了多年不遇的和平环境,同时也对亚非拉人民摆脱殖民统治产生极大鼓舞。
当然,今天广大的亚非拉人民,还没有完全挣脱金权与强权的双重枷锁。中华文明能否带领全人类最终摆脱横行世界的丛林法则,将取决于我们今天的所思所为。 在外部势力从未放弃围追堵截的前提下,中华文明的主体继续摸索前进。尽管走了一些弯路,人民遭受了不少劫难,中华文明不仅在两超先后进行核威胁的夹缝中生存下来,而且仅60多年就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这种超大疆域、超大人口规模的快速工业化,完整的教育体系和完整的海陆空天的军工体系的飞速发展,都是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不坚持公有经济为主体,没有几代人的大公无私和鞠躬尽瘁,能取得如此成就,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前苏和东欧的教训可以作为前车之鉴,但绝非“历史终结”。
只要中华文明的继承者不自乱阵脚,不迷失方向,再也没有任何外部势力可以阻挡中华文明的继续前进,并重返人类文明最高灯塔的位置。 今天的人类社会,一方面,在大国主导的主权或联盟的各种竞争中,物质文明实现不断进步;另一方面,以欧美为基地的超主权或跨国的金融世家,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壮大,几乎垄断世界金融资源、重要的自然资源和文化传媒资源。
“人权高于主权”的背后实际上是跨国金融霸权的"金权高于主权"。金权指挥或勾结强权,在世界范围的上述各个领域攻城略地,所向披靡。其中的金融战每次得手,又为下一次进攻获得更多的弹药,形成“滚雪球效应”。(1997亚洲金融风暴中,他们大获全胜,唯独在香港战场铩羽而归,因为对手不仅仅是回归后的香港。)这种金融霸权不择手段的扩张和世袭(包括门当户对的联姻和家族内部近亲结婚繁殖后代),以及它的私有本质,显然与中华文明的“天下为公”是背道而弛的。今天他们最大的,甚至唯一的对手,就是中华文明的主体中国大陆。
两者在金融、军事、意识形态、文化传媒等等全方位的博弈,将直接左右人类文明的总体走向。跨国金融寡头的滚雪球效应每天还在继续,中国大陆人均占有资源还远远少于欧美的残酷现实面前,中华文明别无选择:只有在全球范围内以更高的速度滚好公有经济的雪球,包括逐步建立以中国大陆为总部的人民币国际贸易结算体系;在学好西方 “仗剑经商” 的基础上,永远坚持“天下为公”,并向全球推广。
在继续做大做强国内原有公有经济成分的基础上,与全世界所有国家的公有经济体合作和发展,并团结所有可能的力量,瓦解对手的各种进攻,包括他们对各个领域的鲸吞或蚕食。目前中非合作已经初见成效,可喜可贺。 中华文明在世界范围的文化传媒领域展示的正能量还远远不够。对人类文明史有必要进行全面的正本清源和去伪存真,中华文明博大精深的正能量才会重新普照天下,否则“普世价值”的精神鸦片还将继续毒害世界。西方用伪造的文化祖宗“古希腊文明”,长期霸占人类文明最高灯塔的位置,掩盖了中华文明先贤耀眼的光芒。
“古希腊文明”这种弥天大谎可以欺骗世人700年,但不可能以假乱真到永远。(英国人觉得“古希腊文明”还不够,同时为了殖民统治的需要,牵强附会地搞出个“印欧语系”,把自己目不识丁的蛮族祖先和古波斯人,以及书写梵文的北印度人统一打扮成“高贵的雅利安人”。
我们可以理解英国人往祖坟上贴金的心理,但绝对不应该做精神的侏儒,反过头来挖自己的祖坟,去迎合赤裸裸的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
伏尔泰曾说:“世界的历史始于中国。”把他的话引申一下,作为本文的结论:
1. 中华文明是唯一有数千年连续文字记载,并传承发展至今的文明;数千年超级大国的治理经验和文明成果的积累也是整个人类文明体系中唯一货真价实的,从未熄灭的灯塔。
2. 除了近现代短暂的工业落后, 在过去三千年的绝大部分时间里,中华文明不但政治、军事、科技和文化全面领先世界,而且因中国造纸术和印刷术的传播,中华文明成果逐次开化整个亚非欧大陆。
3.从人类文明的过去和现状来看,中华文明的精髓和她的优秀继承者,必将成为引领全人类持续融合,共同进步的最高灯塔。